達子的大雞巴在汪白的嫩菊裡慢慢抽插著,跟磨洋工一樣。
腳步一點點的靠近,汪白緊張強忍著嘴角的呻吟聲,後面又要忍受著滾燙的雞巴在身體裡抽插的快感,身上泛起的薄薄冷汗受到涼風的拂過,胸前的兩顆更加挺立飽滿,也更加的敏感。
汪白覺得兩顆乳頭漲得難受,彷彿下一秒就能滴出奶水一樣。
幸虧達子這時候只是環住他的腰,沒有摸他乳頭,否則汪白怎麼也會呻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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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越來越近,手電筒的燈光打在床上,空無一人。
保安哼著小曲,看著豪華的空床說:“還真是豪華啊。”
他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感受著大床的柔軟。達子和汪白側躺在床底,靜靜地待著,達子左手捂住緊張到渾身無力的汪白的嘴,右手撫摸著汪白的陰莖,手指輕輕揉捏著他的龜頭,輕輕刺激的。
汪白忍耐的眼角流出了興奮的淚水,前列腺液也流了一大片,嫩菊裡的那根大雞巴雖然沒動但是不是的動一下更是讓他飢渴難耐。
這樣的感覺持續了幾分鐘,保安才起身離開,達子聽著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下體的速度開始加快。
達子在汪白的耳邊小聲的說:“要不要把他叫過來一起草你。”
汪白生氣的瞪了他一眼,達子立馬親了他一口,滿眼心疼的說:“逗你的,我怎麼捨得。”
隨著門砰地關上,兩人才從床底下爬了出來。
汪白喘著粗氣,略帶抱怨的看著他說:“你可真行。”
說完擦掉眼角流出的淚水,一臉潮紅的看著達子。
達子從身後抱住他說:“我們繼續吧。”
說完就把自己的大雞巴塞進了汪白的菊口中,汪白撅著屁股大聲的啊了一聲,聲音帶回響的迴盪在整間禮堂中,他瞬間紅了臉閉上嘴巴。
“叫的多好聽寶貝,怎麼不叫了。”達子壞心眼的狠狠快速頂撞著,雙手抓著汪白的雙臂,兩人站在床前就開始了。
汪白聲音發顫的說:“上...啊!...床...!”
“上床多沒意思,咱們來點刺激的好不好。”
還沒等汪白拒絕,達子就右手禁錮著他的手腕,左手拍著他的屁股,雞巴插在她的菊花裡,示意他向前走。
“達子,你不會!”汪白意識到了什麼,拒絕著不想往前走。
達子不耐煩地狠狠拍了下他那白嫩的屁股,用大雞巴狠狠地頂了一下說:“快點,別讓著急。”
汪白紅著臉低著頭,不情不願的被達子頂到了城堡前,舞臺的最前面,面對著觀眾席。
“你瘋了吧。”汪白可以說渾身已經紅透了,雖然嘴上說著不情願,但身下的雞巴已經硬的不能再硬了。
“反正也沒人,這麼激動幹什麼。”達子激動地抽插著,動作堅而有力,沒有意思猶豫,彷彿在向所有人表演著自己的能力一樣。
那根粗大的雞巴貫穿著汪白緊緻的甬道,將兩人的身體緊緊地連在了一起。汪白大腦一片空白,他緊閉著雙眼不敢看著眼前的觀眾席,好像一睜開眼就會羞愧致死。他哈著氣,微皺著眉心,兩邊纖細的劍眉揚起,純情白嫩的臉上露出忍耐有欲罷不能的表情。
達子雙臂環住他的腰和胸口,汪白身子下意識的向後仰,雙手握著胸口那充滿肌肉結實的手臂,感受著菊花吞吐的那根大雞巴。兩人的火熱在舞臺上燃燒,那根熾熱捅的汪白心裡冒火,他痴迷的仰頭吻住達子的唇,雙舌交纏,索取這對方口中的空氣。
汪白眯著眼,看著達子,含糊的說著:“達子…你幹得我好爽…”
達子狠狠地頂著他,嘴裡不住地說:“汪白...我的寶兒...最愛的寶兒...”
唇齒相依,那根粗長的雞巴碰撞著汪白的敏感點,每一下都讓他淫水直流,一下一下的將龜頭頂撞到了最深處。
汪白激動地睜開眼,看到空無一人的觀眾席,自己站在舞臺上被操著,身下自己的那根大雞巴隨著每一下結實的抽插,毫無規律的一翹一翹的晃動著。這一刻壓抑胸口已久的慾望隨著呻吟聲呼之而出。
“啊...哈啊...達子,狠狠操我!”
“嗯...哈...”達子迴應著。
淫蕩的喘息聲迴盪在舞臺上,汪白的精液在一下又一下的頂撞中噴發出來,濃稠的白色精液隨著抖動的大雞巴灑在舞臺上,大腿上腳上也粘上不少,就算這樣,達子也沒有停下來。
本來被達子操射的雞巴並沒有疲軟下來,在大龜頭每一下頂撞在敏感點中,繼續堅挺著。
“啊...啊啊...”
汪白的叫聲,達子的低吼聲,伴隨著兩人交合時發出的清脆撞擊聲,猶如交響樂一般,叫人聽的面紅耳赤,只可惜觀眾席上空無一人,沒人能看到著場香豔的表演。
看著在自己身下被操得渾身發顫的汪白,達子緊緊的摟住了他,閉上眼輕咬著他白嫩的肩膀。
終於,在一擊猛頂後,達子釋放出一股股溫熱黏稠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在了汪白的嫩菊裡。汪白被頂的再次射了出來,一連射了好幾股,,甚至小腹上都沾了不少。
達子的大雞巴拔出來的時候,還有不少精液順著汪白的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汪白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雙腿控制不住的打顫,他無力的倒在達子懷裡,嚷嚷道:“我要洗澡。”
達子笑了,他親吻著汪白的額頭:“洗。怎麼樣,喜歡這樣嗎?”
“也不賴...”汪白剛退下紅暈的臉瞬間又紅了,他沒有在說什麼。
兩人在舞臺上赤裸著身子,親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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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曦程頂了個黑眼圈在南門的酒店門口看到了兩人,他大概猜到了昨晚兩人昨晚幹啥了,還是說道:“你倆昨晚沒回宿舍又跑這來愛愛了?”
汪白立馬回道:“沒有,只是來吹空調的,宿舍晚上太熱睡不著。”
曦程回他一個你看我信嗎的表情,汪白見狀趕緊轉移話題:“你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今天應該沒課啊。起來吃早點嗎?”
“心煩睡不著,就想著起來吃個早點換換心情。”
達子看他沒精神的樣,調侃道:“你怎麼還愁眉苦臉的,這又出啥事了?不找小孩訴訴苦?”
“要是能找他說早說了。”曦程頭頂黑線得揉了揉腦門,想著昨天孟司聖說的話,坦然道,“昨晚孟司聖跟我說,演出結束,他要向小孩表白。”
......
兩人的沉默震耳欲聾,許久才異口同聲的衝著曦程:“啊????”
汪白有些的得意的用胳膊肘捅著達子的腰說:“你看我說什麼了,之前我說他像gay,你說別看誰都是gay,世界上哪有這麼多彎的。”
達子無奈道:“是是是,我老婆最聰明瞭。”
“你!”汪白瞬間臉紅的看著他,但嘴角止不住的上揚,肉眼可見的開心。
曦程無語的看著兩人愛的拌嘴,本來就因為昨晚這事沒睡好,太陽穴疼的砰砰直跳的神經,現在更疼了。
他打斷兩人,手指揉著額頭說:“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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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來到了演出那天。
演出的故事很老套,講的的黑夜騎士與公主幸福在一起後的某一天,魔女為了得到公主的王國發起了進攻,黑夜騎士與之決鬥卻被擊敗落下懸崖,生死不明。
魔女也身受重傷,她煉製了可以易容的金蘋果,讓自己的部下狼人吃下。狼人變成與黑夜騎士一模一樣的假騎士回到公主身邊。
假騎士假裝失憶騙過公主,公主含淚吻上假騎士,決心跑進森林尋找哭泣尋找傳說中的死閻羅神,祈求神靈恢復騎士的記憶。
與此同時黑夜騎士被自己的幼時基友戈瑞所救,瞭解了魔女與死閻羅神的秘密。
進入森林的公主被死閻羅神抓走獻給了魔女,和戈瑞回到王國的黑夜騎士知道情況後前去營救。
最終在戈瑞的幫助下擊敗了魔女一族,公主見到真正的黑夜騎士後喜極而泣,兩人相擁為最後一幕結束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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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大受成功,在轟鳴的掌聲中,曦程的心紛亂如麻。
青鵬這時起身向後臺走去,曦程下意識問他:“那幹嘛去?”
“有點事...”青鵬情緒遮掩的淡淡說一句,像是在逃避什麼。
曦程心裡慌慌的,身體不自覺的跟了上去,他偷偷地跟著青鵬到了禮堂外的一個角落,蹲在草叢中看到還沒有換下戲服孟司聖走了過來。
“學長,我喜歡你。”司聖紅著臉,沒有一絲猶豫的看著青鵬,他想讓青鵬明白,他是認真的。
“我知道...”青鵬回道,也同樣認真的看著他。
司聖有一些驚訝,他努力的在想著要怎麼說,但他不知道,只能看著青鵬,看他想說些什麼。
一陣短暫的沉默,青鵬才再次開口道:“對不起,我這次來,就是想要拒絕你的。”
司聖這回沒有再驚訝,只是靜靜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像是在等他說完。
“我有喜歡的人了,這個人你也認識,是曦程。當初他去你宿舍就是因為他沒有辦法接受這份感情,才離開我的。”青鵬的目光飄向遠方,思緒回到宏村寫生的那幾天,“他決定換宿舍的那天,我衝他說:‘就算你換宿舍了,我還是會一直喜歡你。’這句話從前沒有變...”
“現在也不會變...”青鵬停止了回憶,一臉懷念的樣子。
“但是他拒絕了你不是嗎?為什麼還要這麼執著?”司聖不解。
“喜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不是嗎。而且他現在也沒有再拒絕我,我們兩個人只差一個表白。我相信他一定有自己顧慮和迷茫,畢竟直變彎不是那麼快能接受的,我會傾聽他的想法,等他想清楚的那天。”
青鵬的話一字不落的聽進了曦程的心裡,曦程覺得自己的心暖暖的,要說自己最大的顧慮是什麼,那一定是父母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