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重病不治,我一度想要放棄學醫,但她不許,她告訴我,如果我想回來,替我爸爸討回公道,就必須做一個醫生,在學業完成之前,不能看他們,不能碰我爸的案子,也不許說自己是席長水的兒子。”
“我那個時候並不明白,我以為她是想用時間讓我來慢慢消弭復仇之心……”
席唯神情複雜,“直到……直到我親手送走了我的第一位病故的病人。”
謝臨川喃喃地說,“不知生死,便不能斷生死。”
席唯無意識的摩挲著自己受傷的手指,低聲道,“是的,我用了十年才想清楚這個道理,她想告訴我的是,在做出每一個決定的時候,都必須清楚,那些決定背後的每一條生命的重量,如果我背不動,就不能做。”
謝臨川握著席唯的手微微一緊,穩穩當當的扶著席唯下了個陡坡,臉上神情絲毫不變。
“你不用想那麼多,想做什麼就去做,你背不動還有我,還有謝家……”
謝臨川的眼神裡帶著點狠勁,“這世上哪有什麼因果報應?我們就是那些人的報應。”
席唯給謝臨川逗的“噗嗤”一下樂了,笑的小聲咳嗽起來,末了喘著氣,靠著謝臨川的手臂說,“謝臨川,陪我喝點?”
謝臨川挑起眉,顯得有些意外,回憶起席唯從小到大都相當驚人的酒量,眼睛一閉,大手一揮,渾然是個捨生取義的樣子。
“喝!”
“老爺子藏了幾瓶五八年的茅子,回去咱們全給他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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