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 感覺情況微妙的許鶴年頓時發現了這把椅子的問題——椅子就在朝輕岫旁邊, 雙方位置太近, 實在不方便自己躲避對方的視線。
許鶴年垂下目光:“我意甚堅,請門主莫要為難。”
朝輕岫搖頭:“我未曾為難許兄, 是許兄自己做出的選擇。”又道, “方才你沒有選擇直接離開, 而是答允為我辦些事情。”
許鶴年:“許某一死則矣,不願累及母親與妹妹。”
聽著他的解釋,朝輕岫微微一笑:“我倒覺得, 這是因為你心中鬱憤依然, 且不願一直只是大掌櫃之子。”又道,“其實你本該留在江南, 這樣一來, 說不定還可以有機會再次報仇雪恨,你不答應,是因為你不願再給我一刀。”
“你不願傷我, 又不介意替我辦點事情, 心中已是有意相助, 只是還有些心灰意懶。”說到此處,她站起身,向前一揖, “許兄,既然你說我有識人之明, 那麼還請勉為其難。”
許鶴年:“門主……”
一句話出口,他自己就先頓了一下。
他應該喊朝輕岫為朝門主,就算日常對話無須太過講究,直接喊門主也沒問題,可許鶴年的語氣實在有些問題。
之前許鶴年喊陸月樓“公子”時的語氣,差不多就是如此。
許鶴年略有些遲疑地抬目看朝輕岫,正瞧見朝輕岫神色愉快向他眨了下眼。
……許鶴年想,指望朝輕岫發現不了自己態度的變化,的確有些太過為難對方一路做到問悲門主的觀察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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