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恆之注意到這一幕,倒覺得朝輕岫愈發厲害,他此刻深覺江湖傳言有誤,畢竟瞧連充尉的舉動,可不像不服氣新幫主的模樣。
朝輕岫神色不動:“餘公子千金貴體,這話是在與咱們說笑麼?”
她雖然說是“說笑”,聲音也足夠溫和清越,目光中卻連半絲笑意也無。
餘芳言是第一次與朝輕岫打交道,立刻感覺到了此人的難纏,然而事到如今,祖母已經有所表態,他只好苦笑一聲,倒轉刀柄,刀尖朝著自己,隨後出手如電,分別在自己雙腿跟手臂上各刺了一刀,只是刺的時候略略偏了一些,保證了經脈的完好。
他動作很是迅速,第三刀刺完後,第一個傷口處才有血流了出來。
餘芳言的刀法輕迅準確,招式間與餘懸月的劍術有些相仿。
旁觀這一幕餘高瞻面色已經不止是蒼白如雪。
他一直知道祖母更倚重堂兄,並因此有些悶悶不樂,此刻終於發自內心地感受到,原來不被看好也是一種福氣。
僅僅一天之前,餘高瞻的內心憤憤不已,覺得大家都是血脈之親,祖母憑什麼更看重旁人。
然而面對著朝輕岫帶來的巨大壓力,餘高瞻終於明白,自己既不敢像小姑姑那樣挺身而出,出劍攔截闖進分舵找茬的人,也不敢像堂兄這樣,當著客人面自捅。
如此無能,又如此不知深淺。
看來他不僅在祖母面前是孫子,在小姑姑跟堂兄面前,同樣只算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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