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提什麼汾陽王妃在知道此事時,言辭激烈的反對,只光汾陽王妃平日愛子如命,又有那日宮門前試探性的想她再做兒媳的話,就足夠裴良玉不信任她了。
一想到汾陽王妃,裴良玉就無端有種止不住的焦躁,總疑心汾陽王妃是不是又在謀劃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想法,反正她捨得下面皮,也狠得下心腸。
李夫人聽了裴良玉的話,也心有疑慮,只是沒先開口,而是拆了太子送來的信。
信上一條條列了許多壞處,卻也有幾樣好處。歸納到一處,便是裴良玉做了太子妃,自然可以享受太子妃這個名分帶來的一切附帶好處,而裴良玉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祖宗,便不需再給旁人下跪磕頭。
這磕不磕頭還是次要的,太子妃的身份擺在那裡,便有許多牛鬼蛇神,都近不得身,再多針對裴良玉的算計,也得自己掂量掂量夠不夠格。
看到這裡,李夫人還能不明白裴良玉為什麼現在就應了?精心挑上一挑,或許還有不錯的世家姻緣,但裴良玉的先天條件擺在這裡,汾陽王府就是個繞不過去的檻。
做太子妃,本是諸多選擇中的一個,但它有一個別的世家做不到的好處,那就是對汾陽王府的壓制。如今所有需要犯愁的汾陽王妃、二郎君,便都不再是問題。
“不管是不是有人點頭,這件事必須到此為止,”李夫人道,“你的意思,娘明白了,只是這婚事,不是咱們一房之事,還得和告訴你祖父祖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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