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味道就像是一種開關,打開了他在腦中深處的記憶。
──酒精的味道。
記憶中的那一片白,直到現在雖然已經非常模糊了,但那酒精的味道卻總是讓他聯想到那一片白。
白色的床、白色的被、白色的衣還有白色的燈…
似乎在那片白之中,一直有很多人在他身邊走著,他們談論著他,似乎將他當作一種實驗物品,他們拿著一種長長而且尖銳的物體在他身上進進出出,懵懂無知的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覺得那種東西進出身體時,會感到無比鑽心的痛,他不太會言語,只能本能地喊痛。
啊!似乎想起來了。
他第一次學習到的語言,不是爹地也不是媽咪…而是好痛跟不要。
「好痛…不要,我好痛…。」在一片白色夢境中的可法,呢喃般的喊了出來。
正在替他扎針的納特把動作停了下來,抬頭面向子鬱,「阿鬱,幫我抓住他,我怕他亂動。」
一直在旁邊陪著可法的子鬱得令,將納特前方的那隻手壓緊,曾聽人家說昏迷的人雖然沒張眼,但有可能是聽得到人聲的,所以或許可法一直都知道他們要對他做什麼,也因為這樣,可法就算是在昏迷中,應該也會對吊點滴感到緊張害怕,何況他對人類的東西完全一竅不通,會害怕也是應該的。
納特熟悉的紮好針,雖然可法掙扎了一下,卻因手被子鬱按住而沒有太大的動作,沒多久點滴就順利接了起來,用帽掛簡易的吊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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