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平常可是被裴予卓視作掌上珍寶,今天頭一次遭冷落,不滿和委屈都寫臉上了,叫囂般喵了幾聲,又轉了幾圈,最後才不得不回到房間。
知意有些難受和自責,眉尾下垂,神情懨懨的。
“嘴巴都撅到天上去了。”裴予卓掐了下她臉,“我還是分得清哪個更重要的。”
“不能這樣。”說來也好笑,是她讓他招呼住花花的,現在卻又怪上他來,“沒有誰比誰更重要,花花也是我們的親人。”
“知道了。”裴予卓拉長聲音,露出一個無奈的笑,“你和花花都是我的寶貝。”
好一會兒,兩人才又迴歸正題,慢悠悠地做了起來。知意一邊在裴予卓身上起伏,一邊和他纏吻。裴予卓本來五官就生得好看,挺鼻俊眉,身上散發著成熟與恣意的性感,知意越親,臉越燒得紅,萌動的少女心砰砰作跳。是典型的生理性喜歡。
況且她下面還含著他,沒幾分鐘,知意就忍不住為裴予卓流了好多水,渾身酥軟,趴在他身上起也起不來。
“這次來得好快。”裴予卓勾起嘴角,挑起知意的下巴看了好一會兒,“臉怎麼這麼紅?”
知意沒敢看他。
裴予卓卻更用力地握住她的臉,揚起下巴親了上去。知意抱住他,承受著他老道的進攻,又一次到了高潮。
兩人處於做愛的極致興奮中,碗筷再沒動一點。裴予卓揮開飯桌上的菜,留出一大片空位,將知意抱上去跪好。
知意跪趴在桌上,連姿勢都還沒來得及調整,裴予卓冒著熱氣的唇和舌便又湊到了臀縫。下一秒,絲滑略糙的舌就在穴口重重一舔。他實在太老練,頻繁的性交之後,就換成口和舌,總是變著花樣給予她快感。
“啊——”
知意尖叫,裴予卓感受到她的興奮緊張,乾脆掰開臀瓣,沿著穴眼一直舔到整個臀溝。知意的兩瓣肉唇又腫了一圈,滿是淫靡的血紅色,急待撫慰。臀和穴的舔舐,只會加重小豆豆的敏感。
知意難受得眼睛紅了,兩隻嫩乳垂擺如鈴鐺,扭著屁股暗示他。
身後響起撕套的聲音,隔著薄膜的粗硬肉棒又一次撐滿了穴。知意喜歡得緊,感受到一個頭,層層軟肉就迫不及待地圈住了他。
裴予卓額頭冒了一層汗,挺腰往前,進得有些艱難。
“啪。”
“嘶——”他一個巴掌甩到知意白嫩的屁股上,“壞寶貝,不準吸太緊。”
知意嗚嗚叫著,憋得困難。裴予卓一咬牙,乾脆直接搗入,撞得脆弱的花心快爛了,把狹窄的穴口撐到薄薄一層。
實在太粗。
他沒給她時間就猛操猛幹了起來,知意被迫迅速適應,小屁股每次都撞到他堅實的腹肌群塊上,啪啪大響,好不可憐。飯廳迴盪的盡是叫人臉紅的聲音。
裴予卓每拔出來,彈性的穴就回縮成半個洞狀,裡面紅到發黑,還掛著透明的粘液。
很快,他又一下插進來,知意的小腹再次填滿,對他不規律的抽插期待又害怕。
“寶貝舒服嗎?”
“舒…舒服…舒服啊…啊…嗯…嗯哈呀……”
知意的聲音支離破碎,難以成句,說話時生理性的唾液還不住流到嘴角。
“要不要老公再做兇點?”裴予卓咬著她的肩問。
“要…要……”
知意還沒說完,屁股就已經被他握住,大力抽送。裴予卓動如馬達,健壯的腰身在空中如幻影,他撞得兇,聲音也比之前要大多了,響徹客廳。
知意哪還能感受舒服還是不舒服,爆炸性的歡愉猶如麻藥,從下體蔓延到全身。小穴嚐到撞爛邊緣的快感與痛感,只知道享受被填滿和深插的感覺。兩隻腿根也在發抖流汗。
“深…好深……”
知意眼淚和唾液同時流下,眼神渙散失焦,滿面通紅。
不知多久,隔著避孕套爆發出一鼓熱源,知意感到甬道里又漲了一圈,被喂得滿滿的。她早累得趴在了桌上,一片崩潰。裴予卓射完,還沒捨得退出去,一邊埋在知意身體裡,一邊尋著她的唇來親。
兩人貼著汗熱吻了好幾分鐘,全身都粘膩膩的。裴予卓抱起知意,是呈把尿的姿勢,知意的背緊貼他的前胸,穴裡還被他插滿。
“幹什麼……”知意是用氣音說的,不剩一絲力氣,目光卻朦朧捕捉到是往衛生間的方向。
裴予卓:“一起洗個澡。”
裴予卓的房間早被收拾乾淨,今晚兩人便睡在知意的床上。更確切的說,是叄個成員。
知意才跟裴予卓在床上面對面側著來了一次,正在和他理論是否該睡覺時,“孤苦伶仃”的裴花花沿著沒關實的門,溜進了房間。
“喵。”
藉著床頭微弱的夜燈,兩人同時看到門口一大團的花花。
事到如今,該睡還是該做的爭論應有結果了。在知意的瞪視下,裴予卓拿出棉被裡的手,伸向花花。
花花立馬機靈地跳上床,依偎在裴予卓的床頭。看到知意渴望的眼神,裴予卓又把花花撈到了知意身邊,囑託:“你今晚跟媽媽親近一下。”
知意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小心又滿足地抱住花花。
今晚裴予卓沒捨得留一絲力氣,摟著知意,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就連鬧了一整天脾氣的花花,也再沒有響動。
知意卻始終沒有合上眼皮,她的睡意被眼淚打破,枕巾溼了一大片。她的家,終於回來了。
知意不敢睡。
迷迷糊糊到半夜,知意翻了個身。裴予卓很警惕,一下就圈緊了她,發出濃厚的鼻音:“幹什麼?”
知意回抱他,拍拍他的背:“我去趟衛生間。”
裴予卓手上的力氣絲毫不減:“不要。”
知意有些無奈:“我很快就回來。”
裴予卓皺著眉,半夢半醒的他宛如鬧脾氣的孩子,“那你交過路費。”
知意只好親了親他的臉,“這樣,可以嗎?”
裴予卓半天沒動,然後把另一邊臉也露出來,“這邊也要。”
最終,知意將他整張臉包括嘴唇都親了個遍才得以逃脫。她一離開床,花花很快也醒了,一溜煙就本能地滾到了裴予卓懷裡。
知意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一人一貓,靜悄悄走進衛生間。關上門後,知意掏出一直悄悄攥在手心的手機,翻了好一會兒,最終開啟微信的聊天框:
“藝菲,你在京城過得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