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終於走了,沉香兒才鬆了一口氣。想著今晚他處處雖都在為自己著想,可也太不避諱了,她是他侄媳婦,他怎麼能直接那樣幫她,問她為何當時不堅定拒絕,她整個全程被他身上危險氣息壓迫的忘了動彈反抗。
還好他是無奈之舉下看了她碰了她,還算守禮,不曾藉機輕浮她,可他畢竟是長輩,怎麼如此不管不顧行事,她日後還要與他天天相處,真是讓她徒增窘迫難堪。
陳晏之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因為軍中多年接觸都是直來直往的男人。回房摸出了他之前行囊裡備的傷藥,在軍中外傷和跌打損傷的藥都是隨身常備的,哪怕離開了他還是有這習慣以備不時之需。
拿了藥他並沒選擇既刻過去,想著給她留足時間緩過來換好衣服,忽想起灶上還燒著水,他先去收拾浴房,想著她就那麼一套衣服,就幫她把溼衣服晾了起來,晾到一件杏白小衣才發覺自己在做如此不合禮數的事,隨手匆匆搭在竿上就趕緊走開去提水洗澡去了。
他衝了涼很快出來,方拿著藥去了沉香兒屋子,他敲了敲門,良久裡面才應答。
推開門看到小姑娘已經穿上乾淨衣服,見他來還從床上挪到床邊坐著,但估計因為動到了傷腿,臉色發白,見他就細聲細氣的喊了聲三叔。
聽晏陽哥說他這侄媳婦買來給雲柏沖喜時還十三不到,三年過去,如今她應也就十六七歲,這般嬌小柔弱的姑娘也不知道這麼些年怎麼生活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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