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我!”吳壎忽然情緒激動了起來,老天爺都已經把水電工關到了牢裡去了,水電工都已經判了死刑,“怎麼可能是我。你們這些人莫名其妙,到底是不是公安?!”
吳壎這會兒覺得不對了,覺得這兩個人是詐自己的,想要把兩人推出去。
“頭兒?”老賈帶著手套捧著一件很久沒穿,有濃郁樟腦丸味道的大衣出來,這衣服的衣襟處套上了陳翠同志死亡時候佩帶的耳環。
因為角度的問題的,佩帶在左邊胸口部分,看上去像是衣服自帶的裝飾,也恐怕因為這個原因,吳壎的家裡人沒把金耳環取下來。
杜隊長把當年拍攝的陳翠照片拿了出來,甩在了吳壎的頭上,聲音是怒不可遏,“你看看這是什麼?”
這張照片是法醫拍攝的,陳翠的頭髮散亂,雙眼無神,左耳上掛著金耳環,右耳朵上口無一物。
老賈拿出了另一張照片,那正是證物袋裡金耳環單獨拍攝的照片,和現在掛在大衣上的金耳環明顯是一模一樣。
杜隊長憤怒的聲音響徹在吳壎的耳畔,“陳翠同志的這一對耳環,是新婚當日丈夫送給她的,她這一天結婚,你沒去參加酒席,當天晚上陳翠同志就死亡了,你是從來得這個耳環?”
吳壎的雙手顫抖,他此時被帶上了黃銅手銬,他腦海之中出現了穿著衣服時候的畫面,他當時急切地把衣服脫下,這件羊毛大衣勾住了陳翠的耳環。等到第二天他換上了衣服,匆匆忙忙穿著這一件衣服,渾然沒有發現,陳翠同志的耳環就在他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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