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峙,你知道我為何從來都坐這趟車,往返玉京和養州之間麼?”
雲峙沉思了片刻,搖搖頭:“為什麼?”
淨植在座椅扶手上輕輕摩挲:“當年,我父親便是用藥過量,苟延殘喘之時,又坐著這趟列車,十個小時顛簸,來了玉京受審……”
“不過,”她揚起臉笑了,“這趟往後,我們再也不會回玉京了……”
“也就是說,這就是最後一次了,雲峙。”他們的手慢慢交握,而車廂內也隨之迴盪起乘務員的播報聲,“列車即將到站,養州站……請乘客們有序排隊下車……”
來時,她在逃。只為逃得出宮闈沉沉,此生噩夢。
去時,她還在逃。縱使弟弟放她自由,白遜又不知什麼時候想通兩個兒子同時離家的原因,會找上門來。
爾敏則說:“我逃習慣了。”
y檢又風風光光辦了一場接風宴,慶祝爾檢終於又調回了養州。這回的酒局,淨植是和爾敏一同去的,爾敏向眾人介紹她:“這是我夫人。”眾人皆驚,而淨植卻忍笑很辛苦——若沒有你們當年的心思,我和爾敏哪有今天!
這話當然是不能說的,但爾敏今日喝酒,也是註定了的。算起來,這才是淨植第一次見爾敏酩酊大醉時豔煞的模樣……眾人沒看上幾眼,就被藏私的淨植拉到了酒店外的車上。
爾敏俯過身來,把她也親得暈暈乎乎,大概是酒精的副作用吧……淨植這次可沒那麼好說話,笑著推了推他:“我已經打過電話讓雲峙來接囉,你可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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