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鏡扭回張乜笑的臉,“我上哪裡認得那些人去?”
玉漏辯他那雙笑眼底下有絲凜凜的寒意,就沒再問。管他認不認得呢,她不過是要他家的錢。果然他們做得了夫妻,運氣好一點,他死她前頭,她就跟他們家老太太一樣做個唯吾獨尊的“皇上”,運氣差一點他是個老不死的,她也能享到她幾輩子都掙不來的榮華富貴。
湊巧兆林走到窗前來了,池鏡忙攬著玉漏閃身避到窗戶旁邊,再斜出眼去窺,見兆林正在窗前行令作詩,他忍不住發笑。
玉漏給他一條胳膊緊緊圈在身前,略掙了一下掙不開,只好沒奈何地望著他的笑。那笑顯出一種孩子氣的頑劣,她漸漸也覺得好笑,抬手在他臉上摸了摸,“你怎麼有時候跟小孩子似的。”
池鏡楞了下神,慢慢轉正了臉睇她。其實她對他說過的那麼些話裡,只有這句他最覺得動聽,彷彿由上至下地允許了他的自私與惡毒。也許對這句話的理解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但這一刻,他情願這樣認為。
不得不承認,跟她一起真是輕鬆,快樂也似乎成了件極容易的事,因為她從不對他提任何要求,也不像其他女人總要你去猜她哄她。相形之下,他愈發覺得素瓊成了個包袱了。
這日照例和玉漏在外頭見了一面,甫歸到家來,就見素瓊在他屋子裡坐著和金寶青竹兩個說話,多半是那兩個竭盡言詞在寬慰,她自低低飲泣,像有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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