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男人家最厭煩這個,尤其越是有錢有勢的男人。簡直怪得很,這樣的男人偏不喜歡女人看中他有的東西,反而喜歡人家他看中所缺失的地方。
可他缺什麼呢?她實在想不到,像他這樣生來富貴的人還會有缺憾?
她向榻上偷睞一眼,見他在那裡靜靜地坐著,一條腿彎折著搭到榻上去,背欹著後頭一口暗紅箱籠,臉向窗戶偏著。炕桌上的熱飯熱菜滾起的煙把他的臉籠著,看不清楚。隔著窗上糊的輕紗,倒看得見對面院牆上的夕陽越縮越小了,慢慢收在牆後頭冒出來的屋頂上
,把黑的瓦照得油亮亮的。隱隱聽見點緊鑼密鼓,是小宴廳上傳來的。
玉漏是沒多大精神說話,他卻怪,好容易有個噓寒問暖獻好的機會,他卻話極少,像那些虛情假意的話在前些日子一氣都說完了,此刻他也有點詞竭。也許在這裡守著根本不是他本意,是受絡嫻之託。
假的果然真不了,經不起一份試驗,她不過是病一點,又不是要死了,他就不耐煩起來。她不由想到“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俗語。
後來又想笑,他們算哪門子的“夫妻”?連“姦夫淫婦”也不夠格,還欠缺身體上的親密。
隔一會,池鏡起身,把整張炕桌端到床上來。玉漏忽然有點驚措,忙撐著往上坐起來一些,“我不大餓,不用麻煩的。”
池鏡沒理會,把稀飯舀來先嚐一口,“擱得正好,此刻不冷不燙,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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