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雋看過去，淡綠色的外牆，白色的門窗框邊，透著簡約大方，是她會喜歡的風格，他點點頭：“聽你的。”

什麼叫聽她的。

說得兩人多曖昧似的。

季煙假意略過這句話，也不去想剛才那個突發的小插曲，轉身，無事發生般地走進餐廳。

正值午餐點，人群來來往往的，一樓沒有多餘的餐位，兩人被服務員引著向二樓走去，最後在一處靠窗的位置停下。

服務員送上選單，倒了水，走開。

王雋在看選單，季煙在解圍巾，取下圍巾，她又站起來脫下黑色大衣，把大衣掛在一旁的椅子上時，看到邊上的黑灰色圍巾，她不免看向王雋。

察覺到她的目光，王雋從選單上挪開，看著她。

兩人一時都沒說話，氣氛有種沉著的寂靜，和周圍低低的說話聲格格不入。

“怎麼了？”王雋問。

“沒什麼。”季煙抱起圍巾，大衣放在最下面，然後再把圍巾放在黑色大衣上。

總算擋住了讓她一路心神不寧的東西。

王雋見她忙完了，把選單推到她這邊，說：“你來點。”

季煙推回去：“你對這邊熟，你來點吧，我負責買單就好。”

他看看她，倒是笑了：“我怎麼對這邊熟了？”

她自然不會告訴他，她以前查過他的資料，知道他碩士時期在在這邊交換學習過一段時間，索性不說話，也不看他，託著下巴望向窗外。

王雋揚揚眉，看著選單，過了兩分鐘，他再次把選單推給她：“看看有沒有什麼要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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