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善要是聽見一定無話可說。
他還敢闖進別人辦事辦到一半的床榻, 一男一女驚魂未定,光著白花花身體上下不知道該先捂什麼地方。他倆還沒想好,談善先捂住了眼睛,在勾欄院唯一受的傷是閉眼往外走額頭上撞出的大包。
青腫一大塊。
他覺得自己要長針眼,忐忑不安大半夜,用清水衝了四五遍眼睛。大半夜爬起來遊魂一樣搖醒世子爺,趴在榻邊用兩隻手指撐著自己困頓眼皮,緊張無比地眨眼:“有沒有紅,我感覺好癢。”
沒有問題,但徐流深還是爬起來,用手認真地碰他的眼皮,哄他:“沒有。”
徐流深想著就有些好笑,他點點頭表示知道,面部表情柔和。
領路的太監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半天沒回過神。
殿內龍涎香的氣味濃郁過頭,上首姜王扔了黑子,玲瓏棋盤上發出“劈里啪啦”一連串響聲,聲聲砸在監查院楊一甫心頭,他抖了一下。
“來了。”
徐琮猙沒看徐流深一眼,抬手揮了揮:“楊大人找你要個解釋。”
楊一甫心裡一咯噔,硬著頭皮道:“殿下近日在宮外玩得過了火,民間都流傳殿下好男風,此事還需早日……”
徐流深慢條斯理拂了拂衣袖,他笑了一聲,懶怠:“金鑾殿王位上坐著什麼人,和他後位上是男是女有何干系。”
他當年咬牙將血沫往肚子裡吞,等得就是現在。
楊一甫大震,唇瓣顫抖道:“殿下!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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