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點代價”（高h）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站在家鄉的土丘上了。

烏梓齊威脅的電話和訊息發了一個又一個，但我已經沒有力氣去在乎。

我的目光挪到那一條訊息上，我沒有回，我用僅剩的錢買了票回到了這裡。

“妹妹……”

其實我覺得我早已沒什麼可以在乎的，但那條訊息，卻把我拉回了現實。我當然還有可以在乎的人，我的妹妹。

可我卻把她留在這地獄。

當我終於邁開腿，準備轉身離開時，一隻手，推上了我的背，力道不大，可我總覺得她好像有把我推下去的意思。

我轉頭準備怒視那個人，卻見到一張臉，那是一張我無比熟悉的臉，而現在變得成熟，我卻依舊能很快認出。

“姐姐，怎麼來了都不回家呢？”

沉鳶，我的妹妹，衝我露出了一個陽光溫暖的笑容，可這種笑容壓根就不能在這種鬼地方出現，在我的印象中，大家都是壓抑的，冷漠的，虛假的。

接著，我感到她的手握上我，柔軟的，帶有溫度的。她笑了：“姐姐，跟我回家呀。”

回家……

我竟然真的被她帶回到那個房子，建築和擺設都沒有變，但人們的臉上竟然帶著笑容，一見了我，紛紛向我的妹妹詢問：“小鳶啊，這是你姐姐吧，長得怪俊的嘞。”

我妹妹只是笑著迴應，笑容那樣的溫暖。

沉鳶，我的妹妹。名字是我取的，希望她不受拘束，像鳥一樣飛出這個牢籠。

“你……”

“噓。”

她打斷了我的疑問，只是拉著我，拽我到我小時候我一直都熟悉的房子。

“他們……”

“都在呢，姐姐，很快就結束了。”

什麼很快就結束了？

我沒打算問，她自然也不會回答我，等我走進了屋子，那對陌生又熟悉的臉龐重新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們臉上沒有帶著驚異，只是很平靜的招呼著妹妹過來吃飯。

妹妹衝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拉著我到飯桌上坐下，然後轉身從灶臺上又拿了一雙筷子還有碗，把它們推了過來：“姐，想吃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是你喜歡吃的，就讓爸媽隨便做了一點。”

“你知道我會來？”我脫口而出。

“吃飯吧，之後再說。”

她笑眯眯地把飯菜端給我，我興致缺缺，只匆匆吃了幾口，我總覺得她一定有什麼沒有告訴我。

“既然吃完了，姐姐，陪我回我們的房間吧。”

我艱難地吞嚥了一下，站起身，忽略背後父母那赤裸裸的目光，這太不對勁了。

不會這麼友善，不會這麼平靜，這樣友好的氛圍根本不該出現在這裡。

這讓我幾度控制不住將要崩潰的面容。

走入房間，我驚訝的發現一切都跟我逃離時沒有什麼差別，甚至……就連牆的裂縫都一樣。

“姐姐，你在看什麼呢？”

她嬉笑著飄到我身邊，勾住了我的手臂，就像小時候那樣，她攬住我的腰腹，下巴擱在我的肩頭使勁的蹭著，推搡著讓我在平整的床板上坐下，略微有點潮溼的空氣嗆的我難受，可她倒是習慣了似的，不僅一點異狀也無，腿還一直交叉磨蹭著我，她的氣息包裹著我，讓我莫名胸腔發悶，呼吸不暢。

她冰冷冷的手，在我肚腹周圍遊走，戳戳點點，過分的親密讓我覺得壓抑，她在我耳邊呼氣，溼漉漉的，卻不是想象中的溫暖，好像把我一起拉進了冷水裡，讓我渾身發軟，發了燒一般頭腦眩暈，同時，我能感受到身體的反應，和逐漸癱軟發冷的四肢相比，身下卻不安分的起了反應，黏黏的，癢癢的，讓我控制不住的夾腿。

我想，這是不對的，沒人會因為親姐妹的一個擁抱起反應。

但我此時，竟然沒有選擇推開她。

我想，這是夢嗎？

“不是夢哦。”她的聲音好像失了真的發條，斷斷續續，又帶著令我安心的氣息，“我在這裡呀。”

“……不要這樣。”我說著，卻沒有表明在拒絕什麼。

我的背部貼著農村特有的灰撲撲的牆壁，妹妹的臉側緊緊地貼著我蹭了蹭，因為我說不上堅定的拒絕的聲音，她的眉毛耷拉下來，原本活潑的眼神陡然變得難過：“姐姐……你不喜歡我了嗎？你回到這裡，不就是為了我嗎？”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大腦混混沌沌好像被灌醉了一樣，讓我的理智也跟著抽離。

她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從我的腹部向下滑，冰涼的唇瓣也貼上我的耳側，我感到她帶有挑逗意味的舔舐著我的耳廓，脖頸，舌尖掠過時又溼又涼，勾起一陣要命的癢意。

這是夢嗎？

我再一次想到。

在她的手劃開我的褲子扣時，我才慌慌張張地伸手想去按她的手，但我的手軟綿綿的，看著反倒像是在幫她：

“姐，不要拒絕我，求求你啦。”

她說著，整個人已經纏在我身上，冷冰冰的手已經滑到了褲子裡，我微微仰頭，想躲避她的親密，她卻低下頭，另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挑開我衣領的扣子，唇瓣下移，舌尖舔過我的鎖骨，帶來溼潤的觸感，她的手捏住我的乳肉，讓它在她帶有紋理的掌心滑來滑去，乳頭在她的掌控下被摩擦著，讓我身體發軟，她的另一隻手已經貼在黏軟出水的穴口，探出了手指。

“嗚…嗯、呼…呼…”

我已經沒有了拒絕的力氣，或者是因為心底的那一點虧欠，又或許，僅僅是因為肢體的無力。

她的手指在我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帶來連綿不絕的快感，溼滑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流出來，染溼了被子，連同我酸澀的淚水。

“好溼啊姐姐，這麼喜歡嗎？我讓你很舒服嗎？”她說著讓我臉紅的話，卻連一點羞恥感都沒有似的，把手指插的更深，她的舌頭沒有任何溫度，冰冷冷的，包裹著我的乳尖，每一次舔舐都帶來電流一樣的刺激。

意識浮浮沉沉的，被她挑弄的呼吸都帶著膩糊糊的潮熱，我喘息著，手連連抬起好多次，想找到一個支點，我聽到她笑，按住我的手往她身上貼：“好溼……喜歡我嗎？姐姐喜歡我這樣對你，對吧？”

我不能回答，維持著一個姿勢不動讓我的身體早就僵硬了，屬於妹妹的面容逐漸模糊，在陷入快感的迷離前，我想到了以前。

比起這樣黏黏糊糊的做愛，沉鳶更喜歡賴在我身上。

哎？所以為什麼是比？她是我的親妹妹，我們之間不可能會有現在這樣的親密接觸。

算了，不重要了。

沉鳶，我的妹妹……她有著天然的好奇心，很小的時候，或者，從她有意識開始，就已經在探索著這世界上的一切，這樣的她跟我太不相同，也讓我渴望新的可能。

為了保護她，我願意付出所有。

“嗚……”

想到這裡，我的思緒被打斷了，因為沉鳶已經把第二根手指伸進去，甚至第叄根手指還在蠢蠢欲動，膝蓋貼在我的腿側不停的摩擦，讓其頂得更深，被撐開的感覺愈發強烈，手指的冰涼和內裡的溫熱形成對比，好像塞進來的不是手指，而是冰塊，而且還一直往我敏感的地方撞，最刺激的是她的手掌還一直在摩擦我的乳尖，舌頭也舔舐著我敏感的耳廓，溼滑的觸感讓我嗚咽著，沒有任何一個支點，只能順著她的動作晃著身體，抓住她的肩，五指併攏，張開，又在她的動作下不由自主的攀上她的上半身。

我想，這一定是一場夢。

可我為何會夢到沉鳶，還跟她做這麼荒唐的事情？

我已經沒有精力去想通了，因為沉鳶已經把第叄根手指塞了進來，還扯了扯我的腿讓我挪挪讓她更容易抵進去，身體的反應無法騙人，我顫抖著，控制不住的哼出聲，那一瞬間，我被這股快感衝的大腦暈脹，神經也似乎被絲絲電流麻痺了，身體搖晃著沒有安全感。

“啊、啊…呼…”

“很舒服吧，姐姐，說出我的名字。”

她的面容依舊模糊不清，我也思考不了更多，喉嚨裡乾澀的好像吞下了沙子，只能順著她往下說：“沉，沉鳶……”

“喜歡我，對吧？姐姐，只要你說喜歡我，我就永遠不會傷害你。”她的聲音模模糊糊的，分辨不清，但我還是聽到了這句話，我的妹妹，怎麼可能不會喜歡呢？

就算我知道，我來到這以後，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而且跟她脫不了關係。

“喜歡你…沉鳶，我的小鳶，喜歡你。”

是的，就算是這樣。

“姐姐，我的姐姐，你不會後悔的，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她越說越興奮，這種尖銳的感情濃烈的彷彿化為粘稠的血，與此同時，她的手指愈加興奮的往我身體裡撞，“那麼，一點代價，姐姐也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