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報紙寫小兵那叫英勇殺敵,寫將官叫“大將難免陣前亡,何須馬革裹屍還。”
到了她這裡,提了她的出身背景之後,不寫她屢建戰功,只寫她流連草叢。
而且這個記者像是躲在她床底下似的,她和誰大戰三百回合都寫得十分詳細。
何六發現頭上光線有些暗淡,她仰頭,發現不知何時餘嘉鵬站在她身後,也在看這篇文章。
何六沒來由地心虛,心很虛,她放在報紙,拿下嘴裡的煙,彈了彈菸灰,說:“他瞎寫的。”
“我知道,這人在汙衊你。既然說你戰死沙場,別的將官戰死沙場都是讚一句英勇,有氣節,為什麼到你了,就寫這種東西?我認識的國軍將官,個個姨太太成群還要去找大先生小先生。那才是真風流。你是大清亡了,民國了,追求戀愛自由。緣何要被他們汙衊到如此地步?”
“對對對!這位十一個姨太太,路上看見女學生還搶呢!怎麼不見他寫。”戴眼鏡的那個兄弟連忙說。
被他們一說,一個兄弟問戴眼鏡的那個:“秀才,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長官到底是……”
戴眼鏡的兄弟連忙在桌下踢了那個二愣子一腳,二愣子還嘟囔:“就你們這些識字人一肚子壞水。”
何六把目光放在了那個署名的記者上,巧了不是?她這個人記性好,尤其是記得這個有著一個酒糟鼻,還妄圖要找她私下細細聊聊的大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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