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寒說:“怎麼沒有?龔進說他就是賭這一把,要是你不在研究所,他都不知道能把這案子往哪裡送。”
陳爭忽然想到一個詞:惺惺相惜。
他一直很尊敬龔進這樣紮根在小城市的刑警,沒想到龔進在困難時刻也想到了他。他從洛城市局調到竹泉市的研究所,在很多人眼中成了笑柄,龔進卻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相信他,相信跟隨他的人能夠給趙水荷案帶來曙光。
陳爭深呼吸,冷空氣鑽入氣管,給頭腦帶來一絲清醒。
說完巫冶和吳憐珊的事,陳爭問:“你覺得接下去該怎麼查?”
鳴寒笑起來,“我怎麼覺得我們從龔進手中接過了接力棒?現在同樣的壓力來到了我們身上?”
陳爭說:“你好像很興奮?”
鳴寒說:“不是興奮,是強烈的好奇。”
“哦?”
“我倒不是很想知道吳憐珊是怎麼把一個人變成一條狗,反正大差不差就是搞心理那一套。但吳憐珊的動機很有趣啊,她為什麼一定要這三個人死?”
陳爭盯著前方的車流,許久沒有說話。鳴寒說:“哥?哥,你吱個聲。”
陳爭說:“你說到動機,我剛才忽然想起一些零碎的細節。”
“嗯?哪些?”
“‘曾燕’莫名其妙給吳憐珊拍照,出現在老尹麵館但是尹高強說不清來歷的墊子,吳憐珊在曾燕換人前後離開竹泉市……”陳爭頓了頓,“更遠一點的話,還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尹競流和郝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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