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宿。”
“邊,邊宿?”士兵聽到這個名字,好像有點印象。
今天下午上將似乎還特地過來說過,要是邊宿那個籠子裡的人醒了,第一時間稟告給他。
“……你等著。”士兵出去了。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一陣開鎖的聲音響起,鐵籠被開啟,凌危走了進來。
不過只有他一個人。
“我要喝水。”
見到凌危的第一句話,邊黎就直明自己的要求。
凌危勾唇,藉著月光,邊黎看到他手裡還拿著一個東西。似乎是水壺。
“要喝水,可以。”
凌危慢慢朝他走近。
“你還記得自己要做什麼嗎?”
說這話的同時,凌危還晃了晃手裡的水壺,拿這個來誘惑他。
邊黎的喉嚨滾動了一下,他聽到晃動的水聲,喉頭的乾渴感越發強烈。
幾乎是一瞬間就想把水灌進嘴裡,讓那甘甜清澈的水滋潤一下自己渴的快冒煙的喉嚨。他不說話。
邊黎難得的沉默了一下。
“你今天做了什麼惹我生氣的事,沒印象了?”
過了一會兒,邊黎才慢慢道:“你要我道歉,是嗎?”
“不,不是道歉,道歉太沒有意思了。”
“那你要我做什麼?認錯?”
兩者雖然聽上去意思差不多,但本質上有很大的差別。
道歉就只是機械性的道歉,沒有任何感情,彷彿是為了完成任務。
但認錯還得意識到自己是犯了什麼錯,該怎麼端正自己的態度。
他的意思是,要讓自己祈求他,乖順他,從此對他說一不二,唯命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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