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好笑,旁敲側擊跟陳爭說,陳爭卻讓他沒事就多去巡邏,一雙眼睛別成天瞎特麼看。
如果沒有任何辦法能夠避免鳴寒的死亡,他會冷血地當旁觀者,他在“量天尺”裡的任務還沒有結束,他不可以因此暴露。但他想到了提醒陳爭的方法,他只能賭陳爭能看懂他的暗示。
同屆之間的默契再次奏效了,鳴寒沒死,警方對“量天尺”的調查放到了明面上。
而他也是在這次之後,確認梁嶽澤就是“量天尺”的一員,金孝全金秀河這一支在華國的犯罪少不了雲泉集團的協助,而梁嶽澤與他們合作的動機他也基本查清了,同時,“量天尺”真正的首腦金烏也出現在他的視野中——儘管連金孝全都不知道金烏的真實身份。
查到這裡,他比早期更加困惑,梁嶽澤為什麼救他?看在他是陳爭兄弟的份上?用他來觀察陳爭的反應?還是更險惡的動機?
梁嶽澤從不曾接近他,將他安排給金孝全,這是一邊忌憚他,一邊又讓最重要的合作者盯著他。
他越是看不透梁嶽澤,就越是感到梁嶽澤是整個“量天尺”最危險的人物。他甚至因此產生了一個沒有根據的猜測。
這猜測讓他不寒而慄。
而那時他的處境也因為鳴寒沒有死在雲鄉劇院變得更加微妙起來。徐荷塘越發不信任他,他必須主動打破囚籠。他孤立無助,唯一能自救的方式,也許是將水徹底攪渾,讓所有人,包括警方都想不透他到底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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