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爭說:“所以是郝樂唆使你殺人的是嗎?”
彷彿是聽出了陳爭語氣裡的揶揄,衛優太頓住,直起身子,張了半天嘴,捂著臉搖頭,“不,不是。”
“那是什麼?”
“是馮楓,他已經忘記他犯下的罪!”
郝樂已經死去十年,當年看著屍體手足無措的人已經成了職場老油條,不再見面的約定就像生鏽的鐵鎖、被雨浸透的書頁,稍稍一碰,就變得粉碎。
最近兩年,衛優太和馮楓偶爾會碰面,也聽馮楓說過柯書兒——這倆一把歲數了,居然玩起地下情,馮楓當時有女朋友,柯書兒也和一個在銀行工作的男人交往,兩人玩的就是心跳。
沒有人再提到郝樂,也不提他們分道揚鑣的原因,彷彿當年他們誰都沒有去過學簿山,世界上也根本沒有郝樂這個人。
馮楓因為攝影的關係,常年在外面跑,人際關係廣,時不時給衛優太介紹生意,衛優太對他很客氣,漸漸地,他在衛優太跟前再次擺起大哥的譜。
衛優太倒是不介意捧著他,但每次看到他,就必然想到郝樂。終於有一次,衛優太藉著酒說:“我們要不還是少見面,那件事……我還是梗在心裡。”
馮楓茫然地看著他,“什麼事?”
他如遭雷擊,郝樂的事是他們所有人必須永遠藏在心底的秘密,馮楓怎麼能以這樣輕巧的語氣問他是什麼事?
他不適而躁動,憤怒的情緒像是一萬隻螞蟻在身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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