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話的時候,言扶一直沒吭聲。
誰都沒在意,因為言扶之前也一直是那樣子的。他是內向沉悶的性子,不怎麼和人說話,池禮和人溝通的時候,他就喜歡在池禮的身邊,做沉默的影子。
可如今,同學揮手道別離開後,池禮繼續吃漢堡,去看言扶的時候,池禮驚奇地發現他有點煩躁。
但他努力不表現出來。
於是他強壓著自己的煩悶,面上是一切如常的樣子。只是喘氣有點沉有點重,像是海膽,像是鼓起的氣球。
池禮注意到了這點。
於是之前的一切就都說得通了似的。
他陡然發現,自從言扶和他之間的關係步入不明不白的曖昧期之後,言扶就格外容易煩躁。
和池禮分開一會兒,或者像現在這樣,池禮和別人說幾句話,他就把自己鼓囊起來,像被拋棄後努力不記仇的黑背狗狗。
“好吧,好吧。”池禮的手抬起一點,懸在空中,像是投降那樣示意。
他想安慰他,就起身過來,本來他坐的是言扶的對面,現在他過來,坐到了言扶身邊。
“怎麼了?”池禮耐心地問。
言扶偷偷看看,四下無人,他就決定不在乎一點。
於是只顧著無意識地往池禮懷裡拱了兩下,池禮也藉著機會抱緊他,胸口被言扶的腦殼拱得麻麻的。
言扶的聲音悶在他懷裡:“不要那樣和他們說話。”
池禮:“哪樣?”
他仔細想想,也覺得之前和同學說話的模樣,是很正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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