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禮想起來一次,就無語一次:“我種地養雞餵豬的時候,他連吃飯都要人喂呢!”
程薄霽縮在那裡笑。
他無比慶幸藉著他們班助的關係溜過來玩。和池禮在一塊兒,哪怕只是說些廢話,可是怎麼就是那麼叫人開心啊?
程薄霽高興了一會兒,又沒壓住綠茶的本性,他輕咳一聲,表示自己的禮物也不是多麼好啦。
“就是魚缸裡的裝飾,別人都是放魚缸裡隨便養的。”
他不自覺地就故意裝可憐:“肯定沒有別人送你的禮物更討你喜歡。”
這話叫池禮一愣。
他笑著說:“不用非想著討我喜歡啊。哪有人專門是為了討人喜歡才活著的?”
程薄霽如平常一樣溫柔地笑著,溫柔地望著池禮的眼睛。
其實,他心底偷偷想。
以前,他就那麼活著呀。
他一向偽裝起來的柔弱溫和與無辜裡,摻進了一些直率。叫人覺得……他或許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只是之前不得不那樣生活,去圖謀一點愛意。
而現在,他像是撥開迷瘴走出去幾步,回頭一看才發現自己過去的固步自封不過是那樣小小一點地。
可憐而執拗。
他們偷偷坐在後排說話。
池禮他們班租的是大巴車,可實際上,他們班就那麼十幾個人,連帶著班助和走後門來蹭玩的,也不過二十個人。
又是大巴車,自然坐不滿,縮在後排的池禮和程薄霽,可以悄悄偷偷地說些話。
提起出去跨年,程薄霽難免有些興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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