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用衣服袖子把他手背上的水珠吸乾淨,低頭輕輕吹,鼻音噥噥地埋怨:“冬天壞就算了,夏天咋也這樣啊。”
陳淮垂頭,只能看到林暮的劉海,還有那兩瓣輕微鼓起的,亮晶晶的嘴唇。
他手都不知道該怎麼動了,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在他出院後,敢這麼不知死活的抓著他的人實在太少,更別說還用這種,這種莫名其妙的奇怪語氣跟他說話。
陳淮手指條件反射地瑟縮,幾乎在剛發現他有退縮意圖的瞬間,林暮就抬頭,很兇地瞪了他一眼,氣憤地質問:“藥呢!我給你帶的藥沒塗嗎!”
兩個人的地位突然顛倒,陳淮竟被他兇的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毫不留情的地抽回手,語速有點快地說:“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眼前喝了酒的小瘋子怕不是認錯了人,陳淮有些氣惱,不知道自己跟一個對家喝醉了,甚至圖謀不軌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的人在這裡浪費什麼時間。
說完又要去洗手,林暮這哪能讓,幾乎是把陳淮兩個胳膊抱在懷裡那樣鎖著。
林暮也急了,說:“我塗那麼久藥白塗了!你現在怎麼這麼不聽話!”
站都站不穩的人,抱著他胳膊的力氣卻十分驚人,陳淮竭力按捺住這些年來養成的,面對桎梏便要條件反射還手的衝動。
他反手一勾,將手掙脫出來,同時迅速將林暮兩隻胳膊反鎖到身後制住,而後把擰著勁用力掙扎的醉鬼按在牆上,傾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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