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冶定定睨了他會,把房門開啟,拉著人一塊進去,裡面的暖氣就沒停過,一到裡面就暖呼呼的。
等把鑰匙順著小木狗放下,他才說,“住的不是這樣的房子,是學校附近的居民樓。”
這句話接出來,很多東西就算不說也知道了。
“為什麼改名字了?”紀清籬笑著問他。
潭冶把東西放桌上,繞到廚房後面給倆人煮牛奶,笑笑說,“小時候愛哭,我爺爺嫌煩,就把名字改了。”
紀清籬頭回聽到這種改法,也沒細研究,只問,“你以前愛哭麼。”
他怎麼記得那個愛哭的好像是自己,潭冶那時候看著比他小,卻要皮實得多,就算是磕著沙地了也不會哭鼻子。
“嗯。”潭冶輕描淡寫的一句,看著蜂蜜在牛奶裡化開。
他第一次喝這個是在十歲本命年。
剛好小學五年級的暑假,他被父母接回江城,車上哭了一路,回到家飯不吃覺不睡,哭吼著要回宣城。
對於半大點的孩子,宣城當時是他的港灣,那裡有他唯一想要待在一起的人。
他不想走,一點兒也不想,即便是自己的生身父母也不行。
他當時把這些視為拆散他們的劊子手,連著幾天幾夜折騰,還連發幾天場三十九點幾度的燒。
差點把孩子腦袋給燒壞。
後來他爺爺就說是這個名字給害的。
潭——治,名字裡含“水”太多,小男孩就會給水鬼碰上,難從裡面脫身。
潭冶爸媽其實都不是封面迷信的人,但眼睜睜看著孩子這樣,還是信了老人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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