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她喪失戒備的幾秒,修長手指已經剝落她身上的薄毯。
“伸手。”
耳畔落下低沉嗓音,溫年迷迷糊糊地伸手,長長的衣袖穩當穿過左臂。
嘴上卻喃喃:“不是醫院,為什麼還要穿外套……”
一方面孩子氣的一面佔了上風,另一方面又思路清晰,像是極為矛盾的兩極。
當事人配合的情況下,另一邊穿的自然也很順利。
杏色針織衫是一排豎紐扣。
映下的寡淡燈光,男人半垂眼眸,有朦朧微光落在濃長眼睫,淡白色,又在尾端落了點橘,神情專注耐心。
修長指骨稍動,自下而上繫著紐扣。
心臟像是被蝸牛觸角輕碰了下。
溫年鬼使神差地,湊近。
泛著幹、熱的嘴唇,很輕地微蹭男人側臉。
落在紐扣的手指微頓,隱在昏暗裡的喉結微滾。
“就算是親我,也不管用,該穿的外套還是要穿。”
“哦。”
溫年稍稍起身,眼睫半垂。
看起來是真為他的無動於衷而低落。
完全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動物模樣,周齊斯單是瞥了眼,漆黑眼眸浮現幾分無奈。
薄唇回吻她的嘴唇,刮過羽毛般的觸感。
溫年抬眼,眼眸瞬間變得很亮,輕聲問他:“周齊斯,你不怕被我傳染啊?”
周齊斯神情看起來渾不在意,關注點卻到了別處:“倒是一口一個全名。”
“你剛剛都不回答我。”溫年微彎眼眸,有種說不上的莫名得意,“周齊斯,你是不是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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