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臂想要拉回來,費力半天終是一場空,那種已經失去的實感漸漸清晰起來。
視線一瞥,陶青梧看到了手背上正往血液裡輸送冰涼液體的靜脈針,思緒逐漸與從傅譽離開那天的場景重疊在了一起。
鑽心的痛讓她窒息,她又開始發出細微的哽咽聲,喉間的刺痛讓她說出的話都變得不清不楚,“葉識簷,葉識簷,我又是一個人了,他要結婚了。”
啪——
從客廳接了半杯溫開水的傅庭肆去而復返,價值上萬塊的水晶杯在他聽見陶青梧那接連叫出的名字後從指尖滑落,清脆的聲音讓他沒機會聽清後面的低喃。
他雙目赤紅,長腿邁開繞過那堆摔得四分五裂的碎片,自嘲的笑從微抿著的唇間溢位,青筋虯起的左手猛地扣住了陶青梧抹眼淚的手,“陶青梧,你就這麼想他?”
這突如其來的一遭讓陶青梧快速從情緒裡抽離出來,腕處的力道讓她吃痛了一聲,懵著嘟囔,“你怎麼又兇我?”
傅庭肆不敢想床上的人究竟在透過他看誰,兀自鬆手後離開了臥室。
裡面的人需要換水和去靜脈針,即使再氣他也不能甩手不管。
這幾日怕吵醒裡面的人,他一直都是在沙發上將就一晚,可這會兒他只覺得如坐針氈。
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作多情”竟會成為他的代名詞。
方才的陶青梧有多讓他心軟,此刻就有多心痛。
傅庭肆仰靠在沙發上緩了半晌,他嘆出冘長的一息,而後起身到廚房的酒櫃裡拿出一瓶威士忌,掃了眼缺了一隻的杯架,開始慢條斯理地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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