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聲收回目光:“蕭姐不會讓你動她的人的。”
聞聲的寧渡唇角掛著淺淡的笑意,並沒有回答傅聲的問題,而是側頭看向坐在一旁沙發的人,不急不緩地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傅聲,純粹的感官和抽象的精神,會殊途同歸嗎?”
感官的享樂是否會動搖頑固的理智,如果理智因為愛慾搖搖欲墜,那麼抽象的理智終點會是什麼樣?
正因為他們是一樣的人,所以寧渡才會問這個問題,而現在的傅聲,比誰都有資格回答寧渡的提問。
“愛。”傅聲淡淡。
只有懂過情慾的迷狂,才能懂清醒的理智,如果情慾和理智不曾敵對,那麼也談不上世間愛情。
契合的人就是容易讀懂對方的意思,寧渡不置可否。愛情不是純粹的禮物,它不是白白得到的,它要求很高的代價和犧牲。而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比任何人都懂得到愛情的高昂代價。
寧渡沒有得到過,自然也沒有自己的見解。只是透過自己被取悅的感官才想到這個問題,至於傅聲說的,寧渡只有尊重,沒有發言權,因為所有多餘的見解在實踐過的人面前,都是紙上談兵。
臺下的人長髮鬆散,清醒而動人,做著最誘惑的動作,跳著最大膽的舞蹈,取悅著所有人的五感,卻看不出他有一絲的放蕩和迷亂。
寧渡笑了笑,這樣的人,在想什麼呢?
-
晝夜,晝是ktv,夜是酒吧夜店。
週一是藍辭的夜班,安安在酒吧跳到十二點就下了班,去了三樓ktv陪酒。藍辭跳到了將近一點才結束。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