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策臉上帶了點傷,讓一個喝醉了、滿腔“義憤”的宗室子弟打的,如今那宗室子已被幽禁於其宅中——相邦田向說,五年以內不想在臨淄再見到他。
現下田向看的是幾個大都邑糧倉的勘察明細,皮策才做好,趁著“熱乎”就送了過來。
又過了會子,田向才全看完。田向將最後一冊卷好放下:“幾個都邑比咱們預期的還好一些。圈勾的這些蠹蟲交給有司查辦吧。其餘人等暫且留任,以觀其後效。”
田向微微嘆口氣:“至清之水中無游魚,這樣稍加震懾,讓他們別做得那麼過,也就罷了。不能真的把他們都扔進獄裡。”
皮策拿起剛才田向批覆的簡冊中的兩卷展開,上面圈勾的人不算多,多是行事最惡者,卻也不盡是——行事最惡的,也有放過的,還有幾個雖有過錯卻不算那麼長惡不悛的被勾了出來。
皮策看田向:“這個田匯……”
田向淡淡地道:“君上叔父田曠之子,向不能把族中長輩都得罪光。”
“那這個鄭容呢?”皮策問的是一個田向勾出來卻不算那麼長惡不悛的。
田向看他。
皮策沒再追問,這個鄭容自然是相邦如今政敵或是曾經政敵家族的人。
田向看著皮策臉上的傷道:“這才是剛開始,等到真正平抑糧價,壞人財路的時候,還不知道如何呢——真正有財有勢能操控糧價的,可不是商人。”
皮策點點頭,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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