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在這句話後面補充說明,除了駱其清。
也就在這時候,向奕忽地一拍腦袋:“我想起來我剛才想說啥了!”
聞聲,駱其清到嘴邊的筷子一頓,抬頭疑惑看他。
周棘也撩起眼皮。
“下個月初就是f大校慶”向奕挺直腰背,“你們要回去不?那會你們應該還在國內吧?”
“你們趕趟了啊,一百二十年校慶,估計挺熱鬧的。”
說到校慶,駱其清的印象還停留在大一那會。
當時學校好像是弄了個慶典,結果每個學院都只有限量名額,他搶不到票,最後是周棘拿著學生會工作證把他“偷渡”了進去。
然後兩個人站在後場看完了整場表演。
這麼回想起來...還是有點惋惜。
他們本來能一起度過大學四年。
忽然,駱其清感覺有什麼東西碰到了自己的手。
低頭一看,才發現周棘把手伸了過來,在那泰然自若地用指尖撓他掌心。
連帶著心好像也被撓了一下。
算了。
駱其清反手握住他的手,還像哄似地輕輕晃了晃。
雖然空缺了很久。
但我又抓住你了。
如果按照醫生所說的恢復週期來算,他們應該還可以在國內待到下個月中旬。
周棘偏頭問他:“想回去嗎?”
本以為駱其清會猶豫一下。
不曾想,他卻是不暇思索地點頭。
“回。”
-
校慶當日,也剛好是駱其清和周棘回國的第二十天。
在周棘自身的良好體質,以及李舒蔓女士熬的各種補湯加持下,這會他的情況看起來已經有見好轉,左腿消了腫,骨折線模糊,再過一個周似乎就可以把石膏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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