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她冷漠而嘲笑地想,痛苦。似乎誰都有資格談論痛苦……世界上鮮少存在毫無痛苦的存在,就連她也不能說自己是毫無痛苦的,若真的一帆風順,她也不可能一步步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不論是明面的,還是暗裡的。
因而她不比尼科琳娜的憎恨少,只是她更聰明,更早放棄,也更早墮落,她混跡底層多年,早就知道了這個道理……人痛的時候就該大笑,所以才不留餘地……將這個經驗交給予阿祖羅。
世界上唯一有權利去觸碰他人極端痛苦的,唯有那些有能力去減輕這些痛苦而行動、亦或是從中吸取教訓的人,如不然,談論痛苦?!哈哈哈哈哈哈哈!!不過是在給自己的窺探欲找藉口,不論是否出自本意,這些窺私狂!那些只會描寫災難的報業也是、那些愚蠢的獵奇小說家也是。
她的目光落到阿祖羅身上,她隱瞞了這個無傷大雅的事實,反正這世界上哪有這樣的人啊!
就連這孩子……不,這孩子也不可能……怎麼可能呢?
她很快平定了這點波瀾,等阿祖羅結完賬出來,她用男人的聲音說:“走吧。”
她並不知道,她與一個不屬於這個時空的來客在某個瞬間交錯而過,而藍眼青年良久地注視著這一切,他的身影在陽光下是如此虛幻……
……
……
在很久以後,如果有誰問起布萊雷利,他和埃科修斯的第一次見面,已經是萬事屋黑髮青年也許會用玩世不恭地調子懶洋洋地回上一句:“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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