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種時候,就會格外地想念布萊雷利……想念他如信鳥,銜來她可能終其一生都接觸不到的事物,那時候的她尚且不敢去想未來的事情,什麼都在為考試而讓步。
要她真的是一介普通人,興許會更輕鬆一些吧——
她轉過頭,專心抱著花盆,在那些科學家、名人和偉人的注視下,走上階梯。
冬去春來了。
“——我得走了。”
布萊雷利說。
……
……
儘管知道這一天遲早到來,布萊雷利曾經想過,他會遺憾嗎?他會失落嗎?但離別尚未真正到來前,這不過是一種預設,從他開始清掃障礙的那一刻起,道路就註定鋪往那個終點。
他湛藍的目光如廣闊的天空,風輕雲淡,像一陣抓不住的氣流。
姑且也算被埃科修斯帶過的阿祖羅當然不會猜不出對方在打些什麼主意,可他實在是太疲倦了,過去如影隨形,似乎並不打算給他喘息的機會,他從歐洲輾轉到亞洲,被仇恨和血沫子聚起來的鯊魚們居然還挺有耐心的,他只不過是多留了……一段時間。好吧,他承認,他這次停留得實在是……太長了。
長到他一次次地推遲行程,長得獵犬已經聞訊而來,只因他身上有著同樣的罪惡氣息。
於是他說,我要走了。
我走後,不會再回來這裡了,你——
下一刻,他就被人拽著領子,慣進了雪裡。
新下的雪柔軟,潔白,遠沒有陳雪那樣堅硬,他半點都沒反抗,只是在抬頭的時候,看到了她淺色眼眸裡泛起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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