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焰被打的一愣，轉過頭來，茫然的看著高啟。他的眼睛裡流露出瞭如同剛出生的嬰孩一般的迷茫，彷彿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身處何時何地，正在做著什麼。

高啟憤怒的瞪著蘇焰，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目眥欲裂的瞪著他，吼道：“你他媽的清醒了沒有！不要再殺人了！聽到了沒有！”

蘇焰被高啟揪著衣領晃來晃去，大腦中忽然就一片空白，他不知道高啟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突然覺得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意義他似乎忘記了自己是誰。

高啟瞪著蘇焰，蘇焰茫然的看著高啟。兩個人就這麼對視了一會，蘇焰的眼睛裡忽然又恢復了那樣冰冷的神情，一把推開了高啟，冷冷的瞪著他。

高啟也終於從蘇焰剛才露出的茫然的神情裡發現，他一定是被人用了什麼樣的方法變成了這樣的。否則剛才自己打完他之後，他不會是那樣迷茫的神情！既然是被人變成這樣的，那就一定有方法可以變回來！

“高啟，這是最後一次！”蘇焰扔下了這冷冷的一句話之後，就轉身出了門。

高啟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看著一地的鮮血和死狀慘烈的齊志宏，不忍的皺了眉。幸好，最後他還是勸動了蘇焰，沒讓他犯下更大的殺孽！

“你們走吧。快走！”高啟感覺到了從心裡傳出來的深深的疲憊，留下這一句話之後，也轉身走了。紅毛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跟在高啟後面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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