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將所有人都關在外面, 令曹節為他守門, 這些日子以來一忍再忍的憋悶令他內傷, 也唯有到了曹瞞這裡,才能情緒流露, 宣洩出被壓抑過度的痛苦。
學習禮儀, 學習各部門職責, 學習辨認朝官, 在高強度的學習之下,他不能夠懈怠, 不能睏倦, 甚至不能打哈欠,不然就會被指責。
“我打了個哈欠,他訓斥了我半個時辰, 一副擔憂帝國未來的模樣, 就好像我稍稍流露出一些疲憊, 就是十惡不赦的罪人,罵的時候唾沫橫飛, 明明自己就是個食古不化的老頑固, 教不會我, 卻硬賴在我頭上,說我愚鈍不朽,再哭得老淚縱橫一番,竇武不僅不責怪他,還褒獎他。”
劉宏說起自己受的委屈, 那是一把鼻涕,一包眼淚:“說是為我好,勸諫帝王,卻靠罵我來迎得美名,這些文官腦子都有病!”
曹瞞給淚包拿來乾淨的布娟,為他抹眼淚,不斷地安慰他:“你還小,他們欺負你,等你大一些他們就老了,等你成年,他們都走不動路了,竇武現在都五十好幾了,等你二十歲,他就到了半隻腳踏進棺材的年紀,生一場病說不定就不行了,現在忍耐一時,以後日子就好過了,想一下你娘,她還等著你孝敬她。”
提到母親,劉宏更加委屈:“我成了皇帝是多麼光宗耀祖的事情,應該追封我的父親和祖父,竇武一口就回絕了,還說得特別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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