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靜靜地聽著,等到溫琥珀說完,他才說:“琥珀同學,請問在什麼情況下你才會每年都向某個特定的人寄空白信?”
奇怪的問題。溫琥珀古怪地看了陸離一眼:“有人向你寄過空白信嗎?”
“嗯。有,每年都會寄。她曾經是我最好的一個朋友,有一天我們因為一些很小的事吵架了,然後她就突然離開了。”陸離看著溫琥珀的眼睛。
“陸離。”她的語氣忽然嚴肅起來,“從來沒有什麼小事會導致兩個人分道揚鑣,只可能是她長期在忍受著什麼,直到某一天實在受不了了,才會選擇再也不見。而她之所以向你寄空白信,可能是因為她有話想對你說,但又因為矜持或別的什麼原因不能說,只能以這種方式保持你們之間的聯絡。”
陸離大腦短暫地空白了,他乾笑兩聲:“是嗎?我還以為她在嘲諷我……哈哈……”
溫琥珀繼續貼著尋貓啟事:“社交的載體其實就是感官。氣味、觸覺、視覺、聽覺,這就是社交的形式。哪怕一個人死了,只要他生前讓郵局定時向他的愛人寄禮物,送賀卡,用剛烤好的曲奇餅喚醒她的味覺,用文字撫摸她的思維,那他其實就依然活在她的心中。你的那個朋友一定也是這麼想的,她每年都向你寄空白信,或許是因為她不想被你忘記吧。”
“……”
“你去找過你那個朋友嗎?”
陸離只覺嗓子有些乾澀:“沒有。”是啊,為什麼沒有呢?為什麼他當初沒有去找溫琥珀呢?他就像一隻風箏,其實早已被拉風箏的女孩牽住了,可惜那個放風箏的人並不是雪莉·安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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