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非他故意裝出來的,實際上當凌風理清整件事的脈絡時,他替胡瀾城感到一股深深的悲哀,以及一種無可言明的情緒。是憤怒,還是仇恨,亦或是譏笑,他覺得都不是,雖然無辜之人葬身於胡瀾城手中,但此刻,他只覺得無奈和悲哀。
是那種面對人性時的無奈和悲哀。
唯有人性是不可揣測的,因為它就像一隻被紮緊的口袋,當你把頭探進去的時候,你只能看到黑洞洞一片,而這片黑暗,就是不可逾越的禁忌。
凌風擺了個很舒適的坐姿,用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聲音不徐不疾的說道:“你不必拿著那一套陳詞濫調來敷衍,別人不清楚,但你我都應該明白,泠鳩丹只有在發作後才會逐漸消散,可是趙長風卻沒有等到它發作的那一刻就已經死亡。我查過你的檔案,你是用毒的高手,自然也清楚,死屍中的泠鳩丹想要完全消散,至少也得用半年時間。”
“是否需要我開棺驗屍,用來佐證這個觀點,全憑你的意思。不過我覺得大可不必,像你這樣惜命的人,應該不需要見到棺材才落淚吧,刑司的規矩你是知道的,不是我們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敵人,我自以為到了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條路。”
胡瀾城一直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聽著,也可能壓根兒就沒有聽。當一個人內心深處的秘密被拆穿的時候,他總會不自覺地表現出害怕、恐懼等神情,儘管胡瀾城一直在剋制自己,但臉部的肌肉還是不自覺地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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