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細看，會看到她眼中丟失了焦距般的空洞。

她是背對著家人，自然沒人注意到。

婼靈臉上那股清冷的態度，瞬間變成了和藹可親的笑容：“我叫婼靈不是什麼仙女，只是看到這裡生靈塗炭，心生憐憫罷了。”

攬月冷笑出聲，問道：“你知道里面那些人做了什麼？”

就敢妄下定論？

“我沒看到他們做什麼，只看到你們殺了他們。眾生平等，你們不顧道義殺人，就是你們的不對！”

婼靈臉上又恢復了清冷的表情：“縱然他們或許真的做了錯事，可也該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能讓你們隨意評判他們的對錯，決定他們的生死！”

“殺都殺了……”

“你這是不知悔改！人命在你眼裡就如同螻蟻？”

攬月輕笑，眼中的殺戮明顯：“對！”

手中的千斬刀蠢蠢欲動。

婼靈：“……”

她沒想到她會這麼幹脆的承認。

不是應該辯解嗎？

突然這麼承認，把她整的有點不知所措。

她看到攬月走向自己，不自覺的把古玲拉到自己身邊。

可以感受到攬月身上那股殺人的氣勢。

她有點怕了：“你不能隨便殺人，會下地獄的！”

“地獄？”這次攬月是真的笑了，笑的猖狂又肆意：“我就是從地獄爬出來的！”

說著話，瞬間向前移動。

婼靈下意識的用古玲做掩護，扔掉了她引以為傲的笛子，凝聚異能想做反擊。

攬月的刀揚起落下，古琛跟沈放一幫人嚇得氣都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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