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州因割地的歷史緣故,如姚庭所言,常年被金人所擾,致使當地貧困潦倒,高官所住的房內也不過一張桌,一條凳,一方塌,沒有什麼良室可尋。
趙令悅提著包袱進去,手一揩,全是灰。他站在屋外,“先休息一天,隔日,我再讓宋兮帶你去找周匕。”
她屁股沒處下放,只能胡走,邵梵見她每走一步,地上塵土飛揚,她被嗆的連連咳嗽。
有些無奈。
抬腿走了進屋,在她背後喊她,“溫姑娘。”
“嗯?”
趙令悅用袖遮臉,皺著眉,嗓音悶軟。
他扯來架上一張乾巴巴的汗巾,讓她去打盆水,“這裡沒人再會伺候你,每日吃的有廚房燒,你不用燒飯,但要學著自己照顧自己的起居......會擦桌子嗎?”
就著那打來的黃涔涔的水,他給她示範。
“看好了,擦一遍,幹了之後還會有痕跡,所以你要擦兩遍,但是第二遍要比第一遍的毛巾更幹,不然會有水痕。”
男人身高腿長,灰濛濛的桌子被他幾筆一揮,桌面已溼了全。
她其實也記得他的一些習慣。
在左巡院內,桌上文房各居其位,桌面永遠不落一塵。
趙令悅對這樣的他有些無措,不知要怎麼樣去反駁和拒絕,他的靠近。
於是繃著臉,“邵梵,我不是黃口小兒。”
他哼笑,“哦?”
趙令悅氣得想要跺腳。
上前一把去搶過他手中汗巾,毛巾中飆出的髒水灑在二人衣衫上,她也沒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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