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科勒啊……林若低垂下眼眸，笑容帶上了些許溫度。

“沒什麼，只是確認一下。”

雖然不知道如今這似是而非的命運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林若不得不承認，這不全然是壞事。

起碼，他在看書時得一些遺憾，如今終於能夠得到彌補。

林若笑了下，又道：“對了，克萊恩，以後你要是去靈界，最好不要帶著黑皇帝牌，不然它可能為你吸引來一些特別的人物。”

“特別的人物？”克萊恩愣了一下，隨即思考了兩秒後，不確定的道：“五海之王？”

“嗯。”林若點了點頭，表示肯定，“他是黑皇帝的序列3，容易被黑皇帝牌吸引，不過以你現在的序列，到時候遇到了就不是你吸引他，而是他吸引你了。如果五海之王主動扭曲這種吸引，會比較麻煩。”

克萊恩頓時若有所思，片刻後看黑皇帝牌的目光多了一些鄭重。

林若又看著那依舊是開啟狀態的黑皇帝牌，單手撐著下巴道：“別愣著了，看配方吧。”

“嗯。”克萊恩回過神，看著逐一檢視黑皇帝途徑的所有配方。

……

10月21日，週日，貝克蘭德車站。

哪怕是清晨，貝克蘭德車站裡發人依舊不少，克萊恩等人提著行李站著等車的站臺，正等待著下一班蒸汽列車的到來。

今天正是班森和梅麗莎回廷根的日子，在前幾天得到了黑皇帝牌後，克萊恩就以最快的速度湊齊了調配律師魔藥的非凡材料，而後班森就在克萊恩、梅麗莎以及林若三人的看護下飲下了調配好的律師魔藥，成功晉級為序列9的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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