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看著自己師傅顧長生那嚴肅與焦急的臉色。

江辰也沒有繼續開玩笑。

不過江辰也是暗暗吃驚自己師傅這老傢伙。

年輕的時候竟然騷到了這一步。

也真是一個人才。

挺別緻呀！

江辰真是以前沒有看出來。

怪不得玄月聖主對自己師傅恨意滔天的。

原來是有過故事了。

“那你當時出貨了嗎？”江辰不由得問道。

“出貨？”顧長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出貨是個什麼玩意？

他這輩子聽都沒有聽說過。

“就是射了嗎？”江辰無語道。

江辰本想聊的高階一點，但是江辰發現，自己師傅跟不上節奏啊。

畢竟一師一徒，不管怎麼說，聊這種話題還是很彆扭的。

“奧，我明白了，我記得當時是出貨了，因為我很內疚，也很緊張，畢竟那時候我已經是有了妻子的人了，，所以一緊張就提前出貨了，從此之後，我就哪方面廢掉了，或許這就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吧！”顧長生想了一會兒之後不由得點了點頭道。

“那就百分之百冷月是你的女兒了！”江辰點頭道。

“為什麼？我真的當時就蹭了蹭沒有進去啊！”顧長生一臉的懷疑人生道。

此刻，顧長生也是特別的難受。

如果冷月真的是他女兒，哪他顧長生就做了一件喪盡天良的事情。

這麼多年，他根本沒有看過冷月，也沒有照顧過冷霜梅。

一個連丈夫都沒有的絕世女子，卻有了孩子。

顧長生可以想象，冷霜梅當時是有多麼的絕望與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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