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刃若火上，一串土豆片被溯風控制不慎燒成了虛無。

山本元柳齋重國的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千年之前的戰爭勝利，讓他對自己的實力抱以堅定不移的信心。

一千年來，從未出現過比他更強的死神，更是讓其信心膨脹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溯風和藍染的出現，或許山本元柳齋還會沉浸在過去的輝煌之中，而無法自拔。

可隨著藍染的叛變，一個全新的詞彙出現在了面前。

超越者！

超越當前種族實力上限的存在。

就像藍染、溯風、以及現在的友哈巴赫。

或許還要算上靈王宮的零番隊、無形帝國的神赦親衛隊、虛夜宮的部分十刃、虛之國度的部分破面……

當然，這些人的實力表現有待商榷。

超越者和超越者之間，也存在著無法跨越的鴻溝。

眼下在見過友哈巴赫和藍染的戰鬥後，山本元柳齋第一次對自己的實力產生了懷疑。

這種程度的存在，自己真的能夠戰勝嗎？

如果失敗了的話，屍魂界又將何去何從？

一千年了，他首次對未來產生了迷茫。

“整個紅薯？”

溯風將烤好的紅薯遞到山本元柳齋面前，笑著道。

“都什麼時候……”

山本元柳齋正欲大發雷霆時，突然表情凝住，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貌似，好像……

自己所知道的第一位超越者，就在眼前。

“逆徒，你有信心勝過他們兩個嗎？”

沉吟片刻後，山本元柳齋還是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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