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藍馨叫住她，“喝咖啡不如喝酒，你能不能喝酒呢？”

“這個，當然可以，只是——”

“不用管那個暴君老頭，走吧。”

路過龍焰的教室，程娜依舊是有些眷戀的眼神，不過維持的時間很短。

藍馨似乎總能知道龍焰在想什麼，沒有下樓就給他簡訊，說明了一下。

上了程娜的車，司機開車出了學校，校外，那件他們常常光顧的酒吧。

那不青春偶像劇播出後，很受歡迎，程娜一時間成了se的名人，剛進來，一些青年就上來想要她的簽名，沒帶保鏢，她的經紀人可就辛苦了。

進入一間雅間，這才把那些人擋在了外面。

“我今天是來辦理退學手續的，本來早該走了，可有些話想對你說，不吐不快，還好把你等來了。”程娜喝著低度的紅酒，“其實我只是想謝謝你，給了我這次機會，taylor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

“我怕你要謝錯人了，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爬得越高摔得越慘嗎？還有你成名之後就可以遠離焰了，不是嗎？”

“我現在很清楚，我沒有哪怕一丁點的資格做你的對手，也許你從來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不管我做什麼都不會對你造成威脅。現在想來，真的很可笑。如果你單純的想要報復我，讓我徹底消失都很簡單。你說的都是不成立的，真的很感謝你。”

“別給我扣高帽子，我沒那麼偉大。”

“不管你是否接受，謝謝你給我第二次生命，給我進入藝壇的機會，你是我的上司，也更希望成為你的朋友，雖然有些痴心妄想。我該走了，說出來，心裡也舒服多了。”程娜準備起身，藍馨沒什麼反應。“對了，還有一句話，當心陸紫痕，她這個人很陰險，我自導我沒有資格這麼說別人，但我真心希望你好。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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