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沒課,溫伯雪一直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準備明天的課。
或許是心裡有鬼,周圍的一舉一動都讓她提心吊膽。辦公室的門有些老舊,開關時總會吱呀作響,以前還沒有覺得吵的,現在再落入耳朵裡刺得很。隔壁工位是個年紀大的男老師,習慣批改作業時喝茶,喝就算了,偏偏要發出咂摸嘴的聲音,吧唧個沒完,影響人工作。
沒來由地一陣心煩,溫伯雪轉過椅子離得遠一些,拿出試卷批改。
現在都是電腦閱卷了,只有平時的小考試需要手動閱卷。理科班不太重視語文,再加上是暫時代課的,試卷認真做的很少。翻了好幾張,沒幾個認真作答的。
嘆了口氣,溫伯雪給紅筆裡吸入墨水繼續批改。這是她自己的習慣,批改試卷要用紅色的鋼筆,就算即將退休的老教師都沒有這樣的習慣了,但溫伯雪還在堅持,認為鋼筆要比中性筆手感更好。
吸滿了墨水的鋼筆在初次使用時筆跡會更濃重,溫伯雪先在廢紙上劃了兩道才在試卷上落筆。
看到名字的瞬間,手一抖,鋼筆直直戳在卷子上,留下一個扎眼的紅點。
泠仲月的卷子。
燙手似的,溫伯雪拿起鋼筆丟在一邊,連帶著把手也從卷子上撤開按在桌子邊緣。
心臟在砰砰亂跳,溫伯雪吞了幾次口水才勉強鎮靜下來。無論承認與否,她的內心已經悄悄發生了變化,再也無法恢復到之前的心境了,如今只是看到和他有關的物品都會心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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