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下午還有羽球訓練,馬上就要比賽了,不能落下的。”
泠仲月反對溫伯雪的制裁。但溫伯雪不打算正面迴應,從辦公包裡拿出一張試卷放在他空空如也的桌子上(據後來泠仲月的解釋是空桌子地方大睡覺舒服),用一根食指點了點,說道:
“老師不難為你,只用把選擇和詩句填空做完就可以。什麼時候做完什麼時候結束,老師決不食言。”
溫伯雪膚色白,指尖更是嫩的猶如剛出頭的水蔥,職業原因不能做複雜款式的美甲,她就只塗了一層淡淡的粉色,混雜著細閃,在陽光下更是閃閃發光,恬靜優雅,指甲修剪得剛剛好蓋住柔嫩的指腹。
凌中嶽盯著那根手指看了看,又不服氣地抬頭看坐在對面近在咫尺的溫伯雪。
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呈現在她的臉上,與之前的不同,現在的更加職業假笑,笑意不達眼底,但仍然是好看的,泠仲月覺得什麼時候都是好看的。
他嘆了口氣,從桌洞裡扒拉好久才找出一隻快要沒水的中性筆,認命般地寫起來。
第一局,溫伯雪勝。
泠仲月學習成績還可以,屬於正常發揮就有本科上的那種。但他太懶散了,永遠徘徊在中游水平,不上不下。俗話說皇帝不急太監急,他的成績只要努努力就有更好的學校上,溫伯雪都忍不住替他著急。
看著他毛茸茸的發頂,溫伯雪忍不住想揉一揉,其實他不和她對著幹的時候也是很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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