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構從診療所出來之後一直心神不寧的。最先發現這一點的不是他們的教官,也不是勾構自己,而是跟他住在同一間宿舍的舍友,示堊。
示堊和勾構的關係其實算不上特別親近,平時也只是淡淡的點頭之交。在覺醒精神體之後,哨向們的性格會逐漸向自己的精神體靠攏。示堊本就是個寡言少語的性子,自從發現自己的精神體是一條綠色的蟒蛇後,更是變本加厲地默不作聲。
而他的少言造就了他的多思,因此發現自己這位舍友是不是口中喃喃的“麻米”兩字並非難事。最開始示堊以為勾構只是單純的思念母親,配合著那份失足少男的失魂落魄,由此勾構就這樣在他心中留下一個“媽寶男”的幼稚形象。
最近軍營內一家新的診療所掛牌營業的訊息已經傳遍了各個角落。診療所門口貼了一張照片,是一個看不出具體年齡、臉上帶有細微皺紋的女人。照片下面是主治嚮導的職稱,緊接著標註出了姓名:麻米。
軍營內僧多粥少,嚮導作為比哨兵還稀缺的特殊人群大多數都被保護在白塔,並按照白塔的制度嚴格管理。這樣一個不服從分配自立門戶還得到許可的嚮導診療所可謂是前所未有,所有人都對這位叫麻米的嚮導感到好奇。
而勾構,作為第一個被送進去的傷員,自然備受關注。他果然也不負眾望,魂不守舍地被麻米嚮導送了出來。他們的教官福克斯帶著他的舍友奉上層指令前來接他,但是最開始兩個人連麻米的臉都沒看到,只看到勾構一個人表情混亂魂不守舍地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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