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學期末,論文作業一股腦找上來,我整天忙得昏頭轉向,天氣又犯神經一樣冷熱不定,接連熬了四天夜。第五天早上我一睜開眼就覺得自己不應該醒來,頭痛得要死只想就地長眠。一量體溫,果然發燒了。
我強撐著嚮導員請了假又跟老女人打了個電話。老女人讓人把我送到醫院,掛了水又接回家。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不停說著胡話,覺得包括被子在內的一切都讓人心煩不已萬分不爽,只有在她身邊感覺到她較常人略低的體溫時才舒服些。
老女人給我喂水,讓我喝藥,任由我死死抱著她抓著衣服不放手。就這樣折騰了兩天多終於退燒了,謝天謝地老女人沒被我傳染。但一想到明天要離開這回學校,我又微妙地不想痊癒起來。
晚上,老女人說她過段時間要去省外幾個月,去處理生意上的事。
我抱著她的胳膊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蜷在她身邊,很快就睡著了。
回學校後的生活一如既往。幾周不見,我很想念擁抱她的感覺。
等她回來怎麼迎接她好呢。
一邊聽課一邊轉著手中的筆,我歡喜地想著。
——
老女人死了,遺囑中把一部分財產留給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聽到電話後是怎樣來到律師這裡的,接過那些紙,映入眼簾的文字密密麻麻卻好像一個也看不懂。律師在一旁說著什麼。
她是在睡夢去世的,沒有任何傷病,沒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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