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雙腿，分開點

秦素素唇瓣終於被放開，一張小臉也紅得像染上晚霞。

她暈乎乎叫了一聲：“爸……”

曖昧氣氛被這句話打破，秦河終於找回了些許理智，他眸光閃亮，沒了之前的冷漠。

“爸爸”這個稱呼，是他們之間的禁制，也是唯一維繫他們的關係。

秦河並不想破壞這份感情。

“親到了，感覺怎麼樣？”男人聲音充滿磁性，剮蹭在耳道，聽著都讓人舒服。

秦素素抿了抿唇，點頭：“喜歡，好舒服。”

秦河將手從她衣衫裡抽出來，摸了摸她的頭：“好了，再過分的事就不能了，爸爸不能這樣對你。”

秦素素水汪汪的眼睛露出些許迷茫，語氣坦蕩而又天真：“為什麼？”

秦河笑：“傻孩子，我是你的爸爸，不論怎麼說，我都不能。”

秦素素側身，躺在秦河懷裡，伸手摸了摸他臉頰道：“可你也不是我的親生爸爸呀，就算我們發生了什麼，也不是亂倫。”

秦河倒是從未想過這些，這話從女兒嘴裡說出來，他覺得離譜卻又無法反駁。

“你這孩子……胡說什麼亂倫……”秦河隨口一說。

秦素素卻忽然認真了起來，她眸光炯炯盯著秦河：“我說的是事實，爸爸，現在外面已經不是正常的社會了，說不定活著的人都沒剩幾個，而你和我卻還要被不存在的道德束縛在這裡，你覺得對嗎？”

“這……”秦河竟然被說的啞口無言。

“我不行嗎？”秦素素眨了眨眼，好像一隻無辜迷路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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