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果有比賽,和林歇夏一起在老師面前顛三倒四地解釋了一番後又趕緊踩點去了運動場,只留她帶著班主任和保安大叔趕回教學樓。
林歇夏還在焦急尋找鬱弛的身影,就和從拐角出來的人迎面撞上,熟悉的酒精、薄荷、混著豆子香的味道飄過來,她趕緊伸手,和剛才一樣抱住了他。
“鬱弛?你沒事吧?”
他本來是想掙扎的,聽見她聲音的瞬間又不動了,把頭往她肩上一埋:“有事,我差點被打死了。”
聲音又甕又悶,透著股虛弱勁兒。
林歇夏擔心死了,抱著他不撒手,眼淚汪汪:“那、那我們快去醫務室。”
她艱難扛著比自己高一個頭的男生往外挪,把還沒趕到的班主任和保安拋之腦後。
所以他們倆上來時,就只在角落裡看見捂著肚子叫苦連天的一堆人。
“……”
鬱弛的傷都在顯眼的地方,眼尾、臉頰、嘴角,有淤青和血絲,看上去真是嚴重得不行,配上那張蒼白脆弱的臉,好像下一秒就要停掉呼吸。
都是她太沖動了。
林歇夏眼裡包著一汪淚,小心翼翼用棉籤沾了碘伏先給他消毒。
鬱弛很配合,安靜仰著臉,不叫痛也不叫苦,乖得不行。
醫務室人手不夠,簾子外也有不少傷患,對比之下,他這頂多算輕微微傷。
但林歇夏就是自責,動作慢得不能再慢,力道柔得不能再柔,深褐的碘伏一點一點擦拭過他的傷處,擦著擦著,林歇夏就要吸吸鼻子,把眼淚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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