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無事過了四日,這期間沉貴妃派了教習嬤嬤教她宮中禮儀,鑑於她上次的狠戾,宮女們也不敢造次,沉貴妃第一個得知此訊息,命人將她殺了那宮女的事隱去,外界包括乾隆只知勝衣遇刺,宮女被總管處置了,並不知是她親手殺的。晚上乾隆為她設了宴,勝衣已經提前梳洗準備,沉貴妃知她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怕她緊張,便來到她宮裡幫她張羅著。
太和殿內,許多人正坐在一起說著笑著,劉墉帶著兒子坐在離皇帝最近的位置,鄂爾多穿著一身藍蟒祥雲緞袍,顯然是新制的,緩緩走至殿中央,然後彎腰作輯,“微臣參見皇上。”乾隆笑著將他叫起,“愛卿不必多禮,快上座。”,鄂爾多點頭應是,隨即坐在了宰相對面,他二人是如今宮內官職最高的,一人一武,坐在離乾隆最近的地方,鄂爾多這次死裡逃生,加之宰相為他說話,乾隆特將他從九門提督提攜為正一品掌衛事大臣。鄂爾多觀察著門外,貴妃姍姍來遲,站在殿中央向乾隆行禮,“臣妾為勝衣張羅,這才來晚了。”乾隆上前,笑著拉過她的手,“愛妃不必多禮,朕知你擔憂勝衣,快入座。”鄂爾多在一旁打量著沉貴妃,才發現她確實和衣衣很像,但也僅有個叄分四分像,沉貴妃的眼是狹長上挑的,而衣衣的眼大大的,是下垂的。他想起前幾天和老師聊天,鄂爾多一臉真誠的問道:“學生不知為何,衣衣走後,心總覺得不舒服,難不成是衣衣太體貼了,學生被她伺候慣了?”劉墉語重心長的告訴他:“當然有這個原因,你到現在還沒發覺對她的感情,只是被伺候慣了?沒人像她那般體貼,還是感謝她是你的救命恩人?”鄂爾多思忖著,“學生從來不需要人貼身伺候,即使現在身邊只有硯榮硯耳,學生也不覺得自己是失了一名好婢子而可惜,如果是救命之恩,我只要想著如何報答她就好了,我為何會時時掛念她?”劉墉拍了拍他的肩,“你當局者迷,都怪為師從前沒教過你這檔子事,這世上的感情並非主僕,恩情,還有男女之情,這本書你且拿著,如果你看時想到的是她,那你對她就是男女之情了。”鄂爾多接過那本書,回房關上門正準備細細品讀,一開啟卻發現是一男一女交纏的春宮圖!他年少時也看過,但後來乾隆派給他的事情太多,他根本沒想過這個,他看著那張圖,竟把畫上的女子想象成衣衣,幻想她躺在身下淫叫的樣子,下體瞬間勃起,他這次沒中迷粉,此時鄂爾多才明白過來這複雜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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