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魏雲的表現讓江易不得不相信有這樣一個存在，他想到了兩個人的第一次。

那是他的第一次，並不是魏雲的，魏雲全程都在引導他。

這他並不在意，他總不能要求已經叄十好幾的女士純潔的像一張白紙，那時的一絲好奇變成了現下的線索，他問：“你的第一次是和那個人對嗎，你告訴我好不好。那個人是誰？”

他有些害怕，因為魏雲的表情過於無所畏懼，這意味著，自己不可能對那個人產生威脅，那會是個怎樣的人呢，突兀的，他想，最好不要是個死人，哪怕他沒什麼感情經驗，也知道，活人是爭不過死人的，哪怕魏雲突然說她有個丈夫，自己去做小叄也好，就是不要是個死人......

魏雲靜靜看著江易表情的變化，知道他八成已經猜到了，看，江易就是如此敏銳，如此聰慧。她陪伴在江易身邊的這段時間，慢慢察覺出在自己身邊的江易是如此不同，好像只要有自己，他就會變得很鬆弛，她幾乎在猜測就是因為這份鬆弛感讓他得以接觸自己。至於更深層次的理由，她無意深究，但只有這份鬆弛就夠了，足夠將這個年輕的總裁推至自己的身邊，即便自己是這樣平凡普通，甚至可以說有點醜陋。

這是她決定坦誠的原因，她不希望這樣一個有志青年因為疾病的推動做出如此草率且極端的舉動。

“江易，你很優秀。如果不是你的疾病，你身邊會有很多人，很多，很多......”她停頓片刻，彷彿在整理思緒，然後繼續說：“那時你會發現，其實我很普通，甚至可以說不夠好。”江易不想聽魏雲說這些大道理，他正準備說什麼，被魏雲打斷：“不對，我們甚至不會存在這種關係，江易你回想一下，最初，你是抱著什麼心態接受我的這種幫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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