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反應很快變得劇烈。
幾乎是立刻在男人一次次精準的頂弄中崩潰。
隨著那種令人崩壞的、直抵中樞的快感來臨,她的身體猛然一繃,彷彿被電流劈中一般,整個人往上縮成了一張弓。
細瘦的腳踝因為腿箍的束縛顯得格外纖細,被固定在胸前的雙手五指張開,完全不受控。
指尖甚至因為太過用力而微微發白。
很顯然,她已經陷入極端的快感之中。
小穴內部彷彿有生命一般,劇烈地收縮著,一陣一陣,將插入的性器絞得更緊。
柔潤的內壁如同一張溼滑的小嘴,夾著、吸著,恨不得將他整個吞進去。
“Daddy……嗚嗚……”蘇然無力地呼喚著,彷彿這樣就可以脫離慾望的深淵。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連喘息都帶著抽泣,卻仍在一聲聲地叫。
但是怎麼可能呢?
眼前的男人只會將她拽入更令人絕望的地獄。
女孩子的叫聲越發尖促,身體的敏感度已經提高到極致。
穴道里的肉壁疾烈地抽搐起來,甚至連宮頸口附近的敏感點都開始隱隱發酸。
男人卻在這時持續往裡進。
蘇然因為雙腿無法合攏,完全無法阻擋他此刻的入侵。
她掙扎著,哭叫得更厲害,卻因為身下過於急劇的搗弄,連哭聲都如同浮在空中的細弱絲線,殘破著,無法連綿。
“噓……沒事,乖乖……”龔晏承輕聲呢喃,更用力固定住她的身體。不顧她正在潮噴,也不顧那種溼熱液體淋在性器頂端帶來的可怖快感。肉刃兇悍地往裡插,直抵宮頸口上方那塊最能讓她崩潰的軟肉。
最深的地方,小小的肉瓣微微張開,被男人粗大的頂端牢牢壓住。
他沒有急於繼續,反而稍稍停住。
兩秒鐘。
叄秒鐘。
那種壓迫感直直地向她的最深處湧,灼熱的頂端壓在那裡,小幅度地、極其用力地磨,幾乎要將一片軟肉搗碎。
“啊……不要了,Daddy……不行……”
蘇然幾乎尖叫出聲,眼角溼潤的淚花順著臉頰滑落,整個身體因為無法控制的快感和痛感而劇烈顫抖起來。
小穴因為過度的敏感又猛然抽搐起來,將他的性器死死含住,像是試圖用這種方式去緩解那股即將將她吞噬的感覺。
“別咬得這麼緊……”龔晏承聲音低啞地哄著,如同嘆息一般,“乖乖,放鬆一點。”
他手掌穩穩按住她的小腹,從外部也能清晰感知到內裡在經歷怎樣的痙攣,“你這樣,爸爸沒法繼續進去了。”
蘇然已經完全崩潰了,哪裡還能聽得見這些?
整個身體像是完全失控了,尤其小穴那一處,痙攣幾乎從未停歇,甚至因為男人的停頓而變得愈發劇烈。
龔晏承只能再次頂入,那根上彎的性器,再次精準地將最深處的那片軟肉壓住,擠入。
隨著他的再次推進,她的身體如同破裂的水壩般,分泌出更多溼潤的液體,沿著插入的根部滑下,蜿蜒到大腿內側,甚至沾溼了腿箍的皮帶。
恍惚之間,她開始感到怕。
他還在往裡。
已經這麼深。
還要怎麼進去?
“Daddy……別動了,求…求你……”蘇然忽然開始崩潰,隨著她的哭叫,腹部便收縮得更緊。
男人腰眼一麻,差點忍不住。
他停下來,摸摸她的發頂,“很難受嗎?”
她還在哭,抽噎時連帶著裡面那張嘴也在收縮。
“Hey……乖乖,別……”他扶著額,露出一絲難耐的神色,“別這麼夾。告訴爸爸,難受嗎?”
“嗯……”
龔晏承觀察著她的神色,輕輕笑了笑,像哄小孩子,“真的嗎?撒謊可不是好孩子。”
過了片刻,她才說:“好奇怪……”
那就是不難受。
他低低應了一聲,又壓住裡面輕柔地磨,“感覺到了嗎?寶寶……”
隨著男人緩慢的抽送,女孩子又漸漸眯起了眼睛。
“爸爸在裡面……乖乖。”他一邊抽送,一邊說。聲音很輕,有一些模糊,而後低頭和她接吻,兩個人完全交迭在一起。
穴道內的餘韻尚未散去,以至於溫柔的親吻也成了一種刺激。
沒親多久,金屬扣的響聲又逐漸變得密集,迴盪在安靜的房間裡,伴隨著女孩子逐漸紊亂的喘息和一聲迭一聲的破碎呻吟。
“啊……不不……不……”蘇然已經沒辦法承接他的吻,唇瓣死死抵著他的,嗚嗚嗚地叫。
意識徹底渙散,只能任由身體隨著那一下下的撞擊聲繃緊、收縮,又放鬆、迎合。
背脊幾乎繃成了一張弓,在床上艱難地支著,柔軟的胸脯劇烈起伏,體內原本就未平息的抽搐再次變得劇烈。
她感覺自己成了巨浪之中顛簸的微小船隻,不斷被顛起、又落下。
身體深處彷彿一個脆弱的、即將癒合的傷口,不斷被肉刃頂端壓住、戳開,痛癢的感覺從那一點向四周彌散。
最深的地方好像被他幹得張開了一個小洞,更深的、更可怖的慾望從那裡鑽出來。
不知道第幾次,穴肉又開始抽搐著絞緊,推拒著外物的入侵。又被他用蠻力撞開,直抵穴心。
每一次,龜頭都將深處的小嘴抵開一條小縫,停留兩秒,感受被吸絞的快樂,又快速拔出。
然後,重複剛才的動作。
不斷地,迴圈往復著。
蘇然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彷彿每一絲意識都被強烈的快感吞噬殆盡。
她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彷彿充盈著熱烈的血液,鼓動著,膨脹著,像是無法承載的氣球,隨時會因為快感而徹底炸開。
那種地獄一般的快感讓她感到無助又可怖,身體和心跳都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胸腔像被人狠狠攥住,呼吸完全被阻斷,像是跌進一個看不見底的深淵,懸浮在無法落地的高潮瞬間裡,反反覆覆被拉扯,無法掙脫,也無法平復。
她的心跳快到發疼,每一次脈搏都震得耳膜嗡嗡作響,像是全身的血液湧向了頭部,臉頰紅得不正常。
喉嚨裡發出哽咽般的低喘,聲線破碎,雙眼完全失焦,連淚水從眼角滑下時,她都沒能察覺。
男人意識到她的狀態後,喘息著停下了動作,卻依然抵在她的最深處。
灼燙的性器微微頂住那一處隱秘又脆弱的小口,隨著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輕輕戳動。
雖然已經停了大幅度的抽送,但那種持續的壓迫感依舊牢牢佔據著她,像一場永不停歇的折磨。
他低頭看著她,目光裡帶著一絲隱忍和心疼,粗喘著,嗓音沙啞又溫柔:“乖乖……深呼吸。”
他的聲音像是一根從深淵裡拋下來的細線,終於讓她找回了一點點現實感。
蘇然的胸腔顫動了兩下,試圖吸氣,可每一次呼吸都像被深處的磨戳生生截斷,她的身體仍舊在控制不住地抽搐痙攣。
她緩了很久,彷彿過了一整個世紀,才終於在他的聲音裡找到了一絲平靜。
淚水仍然不停往下滑落,哭得斷斷續續,像是還沒從剛才那種可怖的深刻快感中抽離。
但就在她緩過來的第一秒,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還是為了剛才那件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聲音裡帶著哭腔,破碎又微弱,幾乎聽不清,卻又異常堅定。
龔晏承喉結滾了滾,低下頭,在她被汗溼透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好……沒事了,我信……寶寶,我相信你,好嗎?”
話音落下,他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忍耐著什麼,輕輕頂了一下最深處的那一點,才緩緩從她體內抽離。
分離的瞬間,蘇然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那種空虛感讓她忍不住小聲抽噎。
身體剛從地獄般的快感中解脫,卻又開始隱隱地渴望被再次填滿。
臉頰上仍然是那種不正常的潮紅,眼角還掛著淚痕,唇瓣被啃咬得微微腫起,帶著晶亮的水光。實在是惹人憐愛到極點。
她稍稍緩過來,便微微扭動身體,雙手掙了幾下,“爸爸……解開,好不好?想抱……要抱抱你……”
這種時候,格外像小孩子。
成長過程中長出的尖銳的殼全部不見,只餘下內裡最最柔軟的芯。
又輕又軟的聲音,帶著哭腔。
那種小心翼翼的、渴求的意味,讓龔晏承心頭一顫。
他垂下眼,看著女孩子溼漉漉的臉,指腹撥開她額前汗溼的碎髮,露出她紅撲撲的眼角和細細顫抖的睫毛。片刻後,輕嘆一聲,給她解開。
準備這些東西時的心情,他此刻已經不記得。人總歸還在眼前,甚至在他懷裡,也許……真的大可不必這麼患得患失。
男人幾不可察地笑了笑,低頭去看女孩子被綁縛過的地方。
只是些微泛紅,是不會讓她痛的程度。
他整個過程控制得極好,蘇然幾乎不能大幅度掙扎,所以也沒有勒出痕跡。
但他還是輕緩地幫她揉捏腿部的肌肉,畢竟保持一個姿勢太久,多少會有痠麻的感覺。
龔晏承揉得專注,因此沒有注意女孩子的動作。
腿間性器冷不丁被她抓住,夾著那薄薄的一層就要往下扯。
他立馬握住她的手,“做什麼?”
“不要這個……”她有些不依不饒,從剛才就惦記著,被操得腦子發昏也沒忘,“我沒有介意。”
龔晏承的眼神變得有些沉,沒有說話。
“真的沒有……Daddy……Baren,我沒有介意的,不介意這個。”
“那介意什麼?”他現在已經很能分得清這些用詞的區別。哪怕在床上。
蘇然望著他,咬著下唇,說不出話,包在眼裡的淚水默默往下流。
他輕嘆了口氣,鬆開手。
“摘掉吧。”他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淚,“我不問了……哭什麼?小壞蛋,綁也只肯綁一會兒。”
龔晏承握住女孩子的手將那個東西摘掉,故意打趣她緩和氣氛:“有你這樣的嗎?別人都是因為男人不戴套哭,哪有……”
邊說邊打了個結扔進垃圾桶,回過頭才發現女孩子的表情。
簡直算得上幽怨了。
後半句話忽然就說不出來。
他將人重新抱回懷裡,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去蹭她的唇,“乖乖……”
邊親邊兜住她的屁股,握住雞巴嘗試往裡插。唇瓣虛貼著她的,低低地喘,“就是想這麼吃進去,是不是?”
“唔……”蘇然被他插進來的動作激得眯起眼睛,發出模糊的呻吟。
“乖寶寶……自己往下坐……”